睛也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对啊，左伊人已经死了…”

“我…功课不好，一直就不怎么好。我们学校搞了一个一对一互助活动，让班里学习好的学生和年级的有时间的好学生来帮助我们这些学习成绩总是提不上去的学生，结果，左伊人就负责我的学校了。”

他有一结，但思路还算清晰：

“你认识那个姓舒的吗？”

男孩讲着讲着，圈又红了。他用袖胡地抹着眶，却越抹越红，泪滴在了他的袖上，让他本来就显得有些呆滞的脸看起来更为稽可笑。

不过，男孩的抱怨还是没有停：

木梨双臂叉，斜靠在墙上，居临下地看着安脸上的表情，她的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不知左伊人到底为什么要和她朋友，她还当着我和左伊人的面说我是榆木疙瘩脑袋，不可能开窍，笑着劝左伊人别对我太用心。”

男孩在提到舒伽的时候，话变得格外多，看来他对于这个的确是没有任何好，即使隔了那么多年，重新提起她，也没有一句好声气。

她失了片刻的神，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正题，急忙试图把话题引正轨：

“除了辅导功课，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类型的女孩，也许谁都曾遇到过，仗着自己有一些才能，对人颐指气使，有一些小聪明，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全然不顾他人的受。

这被人信誓旦旦地认定为另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人的觉，实在太过糟糕了。

不知不觉中，安的手心已经沁了一层汗。

“她很古怪的，喜抓些小动什么的死，学校里传的风言风语，我原本不信，后来我亲看到她把一树枝到猫的睛里，我才信了。那只猫叫得特别惨，有的时候我噩梦，还能听到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啊，跟左伊人没法比的，我没听左伊人说过她的坏话，但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正好是舒辅导的。可她都不我的朋友，他不来题，她本懒得讲，直接把答案给他，哪怕是他求着舒给他讲讲为什么要这么题，她都不说。他每次的作业都得特别好，但一考试就考得很惨。舒特别有心计，她怕把我朋友成绩不好的事情赖到自己上，就在考试成绩还没来的时候提前向老师耳边风，说我的朋友平时只她要答案，她要给我同学讲我同学也不听。她的成绩比较好嘛，老师自然相信她，我的朋友考砸了之后，不仅被老师骂了，还被请了家长。”

“你说的左伊人，能详细给我们讲讲吗？”

安没有笑，她静静地，有些怜悯地看着男孩所在的方向，但她的睛却没有焦距，好像是看到了另一个时空里。

木梨的眉轻轻一挑，安则追问：

安的睛终于聚焦到了男孩脸上，却不知该说什么，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恰当的字句：

男孩瘪了瘪嘴，似乎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可惜，不是左伊人，叫简遇安。长得真的很像吗？”

“在爆炸发生前两三天的样。”

这样看来，舒伽的个并不是招人喜的，反倒有些招人厌烦。

“对了，她告诉我，有人跟踪一个姓舒的，她很疼这件事，告诉我要注意安全。”

安松了一气，追问：

男孩抿了抿嘴，站起来，从成一团的沙发上抓过一个沙发垫，坐回原位，把垫护在前，慢慢地讲起来。

“特别的事情？”

“什么时候？”

安的珠转了转，继续问：

“她很耐心，我很笨，她就耐心地教我，比我妈妈都认真，我妈妈教导我久了都会嫌烦，左伊人脾气好，我很喜她…她了那事，我是院后才知的，我都想，会不会是因为我给那个人指了路，才让左伊人被炸死的…我难过了很长时间，那么好的，就这么没有了…”

男孩茫然地盯着手中的垫，好像自己的记忆就全储存在这个垫里一样，只要认真盯着看就能想起来。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后，他抬起，表情像是记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被安这么一问，男孩也有些迟疑了，他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安的长相，不敢完全确定，只能气地低下去，自言自语：

发完牢，男孩还愤愤地补了一句：

男孩皱起眉，用力思索了一会儿，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