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似乎告诉过你吧!你要是再动,我就正当防卫了。你最好给我老实
儿,否则…”
只要他再敢挣扎多一下,江瓷就敢把碎冰锥去。
江瓷停住了手,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小男孩”的脸,看他的脸不像是假装的害怕。可是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顺手把自己刚才丢掉的碎冰锥拾了起来。握在手里,以防他是假意
这副模样来降低自己的警惕心。
“好啊!好!你的引爆在哪儿?拿
来,有本事,是个男人的话。你就
起爆
钮!我不拦着你,我们俩一块儿死!拿
来啊!你要是不敢
,我帮你
怎么样?!”
“否则,我就把窗玻璃扎破,把你从这里丢下去。你别以为我不
来。”
都死不放手。
“我…我是我们家的第二个孩,我们一家有两个孩
,我和我哥哥,都有病,都长不大,一直跟着我们家自己开的
戏团扮小丑赚钱…弓凌晨哥哥…是我们二十岁的时候,找到我的,他问我,想不想替我大哥报仇。对了,我大哥,是八年前来这个游乐场表演
戏的时候,被发现死在
天
里的。弓凌晨哥哥说,他知
是谁杀了我大哥…我就跟他来了,他让我背着这个包来找你…”“找我?”
“好了好了!别摸了!起爆在我的书包里…你别
,我错了…”
“为什么要找我?我又没杀你哥哥。”
小男孩本来低垂的突然猛地一下抬了起来,小孩一样的瞳孔里
一
慑人的仇恨光芒:
说着,江瓷故意用碎冰锥的锥尖戳了一下“小男孩”的脖颈,他被吓得抖了一下,说话也抖抖索索起来:
由于两个人的剧烈动作,轿厢摇晃得非常厉害。江瓷甚至觉,如果两个人再搏斗得激烈一
儿的话,搞不好整个轿厢能被他们
生生晃掉下去。
“是和你们在一起的男人的!是他杀了我们的大哥!是那个叫修的家伙!”
江瓷再度皱了皱眉。他这么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有意在拖延时间?
“小男孩”踢蹬了两下,无济于事,他的声音明显
弱下来了。可是还是带有几分弱弱的威胁意味:
“你和弓凌晨是什么关系?老实说!”
于是她更加不客气了:
“小男孩”明显是很识时务的,在发现江瓷持有武,且在
方面占有压倒
优势后,他主动放弃了抵抗,两只小手垂到
两边,表示放弃了抵抗。
“你威胁我是不是?弓凌晨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吗?我江瓷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啊。你
啊!起爆
在哪儿?你要是不敢来,我来!好不好?
帮你
?咱们两个一起被炸成一堆碎
,你说好不好?啊?”
“刚才的话,是他叫我说的。我…我是我们家的第二个孩。”
不过“小男孩”好像还真的是了,一
儿反抗都不再有了。他嘟嘟囔囔地说:
说着,江瓷把碎冰锥丢到了一边,在他上胡
摸起来,一边摸一边说:
江瓷皱起眉疑惑地打量着他,
气依旧严厉:
江瓷被他这么一刺激,嘴角的笑容更是疯狂了几分。她的语气更为急促。呼也愈发紊
,听起来更加可怕了,甚至可以算是咆哮了起来:
“你…你要是扔我下去的话,我就引爆炸弹!你也活不了!”
“小男孩”的力气的确大, 可江瓷也是真真切切地恼了,手底下丝毫不客气,一时间,在这方狭小的轿厢里,两个人基本上是打了个平手。可是“小男孩”上,除了那书包里装着的炸弹,明显没有带什么可以近
搏斗的武
,江瓷的手上还握着一把碎冰锥,过了一小会儿,江瓷就把“小男孩”拎着,恶狠狠地抵在了轿厢的门边,手中的碎冰锥一
不客气地对准了“小男孩”的颈
。
江瓷咬着牙,把碎冰锥的尖儿对准窗玻璃,戳了两下,说:
听他的声音“小男孩”应该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可他的样
,和一个十岁刚
的小男孩没有分别,可他绝对不是侏儒,一般的侏儒的
肢
总会存在一些不协调的地方,而他看起来,肢
丝毫没有变形之
。
“小男孩”嗫嚅着说:
江瓷疑惑了起来,手上抓着男孩的力不免松了几分:
“小男孩”显然没料到江瓷会是个这么剽悍的主儿。被吓坏了,声音居然带了几分哭腔:
“对不起…”
“你给我好好回答问题!你是什么人?和弓凌晨什么关系?”
轿厢的摇晃稍停,江瓷息仍是未平,因此。她讲话时自然地带了几分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