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哥，方家不会到这步田地。更何况，他父亲方虎的死，还有他妹妹方窈的死，都和我哥有着直接联系，甚至可以说是我哥一手促成的。幸运的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确是一个金钱至上者，他不会和钱过不去，而我哥正好有的是钱，所以他才能和我哥达成同盟关系。”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把手指中夹着的大半支细长香烟熄在了烟灰缸中，望着卓格格渐渐失去血的面庞，缓缓地继续：

卓格格抬起手，翻了翻自己的衣领，把手伸衣服中，从罩肩带上扯下来一个黑的纽扣状的小东西，把它在指间搓了几下，突然一使力，那小东西便在她的手下粉碎骨了轻笑了一下，看着她的神多了几丝怜悯：

看着卓格格的样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

“谢谢你，思谕。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从来都没能真正掌控过自己的命运，这次就算我的路走到尽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想你也明白，同盟并不意味着同心同德。因为利益，他不会对我哥动手。可对你就不一样了。你作为我哥的手下之一，是他发家私怨的一个好对象。而且你今天的表现，也给了他可以制裁甚至杀掉你的实。”

卓格格因为清楚了自己的命运，反倒不怕了，胆也大了起来，她笑着看着，说：

卓格格仰起，看着装饰着华丽吊灯的天板，微笑着，自言自语：

卓格格的嘴张了张，慢慢明白了过来：

“你说的话可是有专人听着的，别忘了，你上有窃听。要是让我哥听到的话，你可就真的是死无葬之地了。”

“还说我呢，郭品骥不也是那个样，在外面拈惹草的，我听夏绵说，他找女朋友就跟集邮一样。”看到卓格格这副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心下明白，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下了这个结论后长舒一气，脸上挂上了些无奈的苦笑：

见卓格格眨着睛，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甜笑意的样似有所悟，补了一句：

卓格格此刻却没了刚才的惶然失措，或者说，在明确了自己必然的命运后。她反倒坦然了。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对修的态度…”优雅地。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你的样，是陷去了？”

说到这儿把两条形状优修长的叠在一起，倚靠在沙发上。打量着额角已经沁汗珠的卓格格，下了一个结论：

“格格，你怎么了？你跟以前，似乎不大一样了。我听我哥说，你的任务是接近那些人中的一个男生，他的假女朋友…”

卓格格满不在乎地摊了摊手，说：

卓格格有儿苦恼地抓抓发， 无奈地了，表示默认了然，从烟盒中又取一支烟，燃，轻车熟路地叼在嘴里，说：

“我从生到现在，都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现在别人要来杀我了，既然如此，我不如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切断。我不能连这儿事情都不了主。要不然，我这一辈都是没价值的。”

“…所以，我把你带了回来。能保你多长时间就保多长时间吧。毕竟咱们俩还算是有缘分。”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大就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的。死就死了呗，反正我突然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13号执行者已经宣布叛神学院了，但他作为我哥最重要的玩之一，还不能死，所以我哥让你给他传达的新任务就是‘允许他叛离’，把他叛离的举动合理化。可我不得不说，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格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神学院的人。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受到神学院的严格控的。我说得更直接一，你今天的言谈举止，明显倾向了13号执行者那一方。照神学院规则，你这行为，也会被认定为是有叛离意图。13号执行者是我哥重要的玩，所以我哥暂时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你呢？”

“你这是也抱了必死之心吧？学院规定，是不能取下上的窃听的。”

她也学着的样，舒服地倚在沙发上，说：

“也就是说，你现在很危险。你信吗？如果你跟着方宁走，你绝对在半路就会被他找借除掉，用来发他的私恨。而我哥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假如你死了，也不会对神学院造成太严重的损失，而方宁的能力又是那么，我哥绝不会因为你的缘故就开罪方宁的。何况。结合你今天有叛离意向的表现…我了解我哥，他本不会追究方宁的任何责任。”

“难怪，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但是你清楚吗？你这样的变化，是神学院所不容的。我哥也绝对不会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