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长孙皇后温笑着冲柳一条了，：“一别数月，咱们又见面了。”

不过，皇上金已开，再加上刚才柳一条一曲《梁祝》的震慑，却也没有人站来反对，今天是公主的喜庆之日，这里又不是朝堂，稍微逾礼一些，却也是无碍。

好酒好菜，被下人们一盘盘地端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原本空的桌上，就摆满了佳肴。

皇家的宴会，全是单人单桌，一张桌有一米见方，上面摆有一个人量的酒菜，李世民所指的桌，就在他与长孙皇后的侧旁，离得比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一大臣都要近上一些。

“哦？如此，我老程就有福了，呵呵，多谢柳小了。”程咬金咧着大嘴，哈哈大笑起来。

见柳一条答应下来，其余的几个老也都微笑了起来，程老有了，他们还少得了吗？都地看了柳一条一，轻笑着不再言语，依着程老以往的脾气，最多也就是请他一顿好酒而已。

“能再会皇后娘娘尊颜，是小民的福分。小民看皇后娘娘气安好，神安气定，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想来那气疾之症，已然无碍，恭喜皇后娘娘！”柳一条弯低首，轻声向长孙皇后喜，长孙皇后能好得这般快捷，很是乎柳一条的意料，看来是孙思邈的那个养气之术，起了作用。

“柳先生请来这里坐，朕与皇后有些话，想与柳先生一叙，”李世民指了下他的座旁，刚刚由下人新增的一个席位，轻笑着向柳一条说。

“血崩？”柳一条轻了，这个他自然是知，虚搏谓之崩，这是女人小产或是月事来时，惯有的病症，血崩时，血的速度像是自来一般，让人防不胜防，若是止血不及，很易造成伤亡，也算得是一急症和重症。

“有所耳闻，‘血崩’是女月葵或是小产时，最易患得的重症，常有命之危，不过对此小民并未真实见过，却也是不知该如何医治。”李世民这样问，定是遇到了这方面的病症，柳一条抬看了李世民一，小声地建议：“不过孙思邈长医术通玄，见多识广，这病症他应是有所涉猎，皇上不妨去问一下孙长。”

“有了曲谱，稍懂音律之人，皆可奏，程老国公若是喜，

“一阙小曲而已，程老国公不必客气。”柳一条轻冲着老程了。

有了柳一条《梁祝》笛曲的镇场，再听其他曲已是索然无味，李世民挥手，将那些歌舞，乐师全都屏退下去，整个大厅宴会，一下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酒席。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李世民这个明君都开了，柳一条也只好站起来，在众人异样目光的下，轻步走到了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跟前，弯向他们施了一礼之后，便乖乖地曲在李世民所指的席位上坐下。

便为程老国公谱写一份。”柳一条抬看了程咬得，这程老儿多半是在为了皇上讨要，他倒是明得很。

“全凭柳先生与孙长妙手，不然本此刻，怕是早已不在这世间。”长孙皇后轻笑着向柳一条谢，：“其实这次找先生前来，实是本与皇上有一事，想向柳先生请教一番，还请柳先生能不吝赐教。”

让一个平民坐在那里，似乎有些不合礼制。

“皇后娘娘言重了，小民可承担不起，有什么事您只吩咐便是，能帮上忙的，小民定是不会推迟。”见长孙皇后说得这般客气，且李世民的目光又一直没离开过自己，柳一条忙着应承下来，并小小地表了一下自己的忠心。

不过，对于这些东西，柳一条也只是限于知而已，他一个兽医，要是什么都懂，什么病症都能医治，那才是怪事。

“不知柳先生可曾听过‘血崩’之症？”见柳一条这般识趣，李世民满意地了，开向柳一条问。

在柳一条里，孙思邈这个‘药王’，才是真正的神医，所以，有什么病，柳一条也喜往孙老的上推去，他这个半调医生，则是能不手便不手。

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