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老二，哪会有那般的容易，呃？”程默的话一下被噎到了咙里，因为在

“哦，对了！”喝了一酸梅汤，柳一条猛地又坐起来，有些着急地开向程咬金说：“昨天是乡试之期，我们家老二第一次参加应试，不知结果如何，嗯嗯，程老伯，小侄怕是要早些走了。”

这小，有赖。

觉跟他打，比跟他们家老还要累上一些，不过，不用缩手缩脚，却是比他们家老痛快多了。

“而且，活动了这么许久，小侄这全已经没了力气，与程大哥比试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说着，柳一条曲倒在椅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这么大的天儿，他实在是不想再与人动手了。

“呃，是，爹。”程亮扭看了他们家老一，有些不乐意地轻应了一声，看他的样，他还没有打得尽兴。

“没全力？！”程亮听了他们家老儿的话，不可思议地大叫了一声，没全力就能把他给打成了这样，这怎么可能？！就是他们家老儿，也不定会有这般的能力。

“老二，你下来歇一下，让你大哥上去与柳小过过手瘾。”见他们家老二竟还有再战之力，程老儿满意地了，能在柳一条这般重击下而不倒，他们家老二也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一招却也是让这爷仨儿有些无可奈何，上门都是客，柳一条不想比，他们总不能拿着刀去迫吧？

刚才动着的时候还好，现在一停下来，柳一条与程亮上的汗，就像是一般，一个劲儿地往外直冒。

刚说到一半儿，他就看到，他们家老二，竟被柳一条给踢了两米开外。

“好！痛快！咱们再来！”程亮一，就又从地上蹦了起来，因为是切磋，所以柳一条一直都没有用全力，打击时所发的力，也多是那有势无力的表演式的招术，不然程亮这小怕是早就爬不起来了。

程老二真的倒了，程默抬手使劲儿地了下双，他有不敢相信，这竟会是真的，不到五十个回合，一向跟他不分伯仲的二弟，竟被柳一条这个小个，给揍得趴倒在了地上。

呃，程家的爷仨儿都是一愣神儿，就看柳一条最后给程亮的那一脚，快，狠，准，劲十足，能把程老二这个近两百斤的大活人踢两米多远去，像是一副无力劳累的样么？

“这鬼天气！”程默开轻骂了一句，嘴也不由得咧了起来，除了上不停冒的汗外，刚才还没觉的那些伤，也开始疼痛了起来，他的目光也不由得向给他造成这些伤患的柳一条瞄去，真是想不到，柳一条这个小不，竟会是这般的厉害。

与程亮一起，走到程咬金所在的桌旁，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冰镇酸梅汤，柳一条痛快地猛了一气，现在正是六月中旬，早上的天气虽不太，但是却也禁不住他们这般大量的运动。

一的汗，衣服都贴到了背上，粘粘腻腻的，难受得很。

“程老伯说笑了，小侄能打倒程二哥也是全凭运气而已，哪有程老伯说得那般厉害。”柳一条接过下人递来的巾，拭去额上，脸上的汗，意外地看了程咬金一，这老的光，倒是毒得很。

柳一条冲程亮拱了拱手，也开始佩服起程老二的壮来，虽然刚才他一直都没有用上全力，但是那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特别是他修练了孙思邈教给他的‘长青歌诀’之后，他更是了解他每击去一拳的力。

“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补充一下力，一会儿小默再去与柳小比试一下，”程老儿温笑地看着柳一条问：“柳小，你不错！不过，一会儿再手的时候，不必再留什么后手，你只全力狠揍就是，这两个小，不打得狠一，哪能长得了记，省得他们整天都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到给老惹祸。”

程咬金轻撇了他们家老二一，轻声：“不然，你以为你小现在还能这般轻松地坐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