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捧着哦卡绷一步一步走过来,有些拘谨地走到自己面前,伤感地说,对,是伤感。
“我很容易受伤的,所以身上总带着ok绷。可是…我没有朋友…”后面还有什么话,她大概是咽下去了。
顿了顿,才又瞪亮了眼睛说:
“这张ok绷给你罢,你是他的朋友,一定能唤醒他。他醒了就告诉他,自己给自己当医生,最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那一刻,他心里突然一酸,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扭了头,却看见王爷躺在地上已经打开双目,眸光冷冷却带着些说不清的复杂队着那丫头的侧影。
只这一眼,他明白,王爷是决定撑下去了。
后来,终于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杀,王爷回到府中,便执着地学了医,但因为有太多太多事情还等着做,便专攻的外伤治疗。
如今,王爷的医术已经极精湛,便是宫里的御医在外伤治疗上能超越的,也已经没有。
今天,王爷是打算亲自为那个女人医治了?
他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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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某人捏着另一人的脚踝,那里…有些惨不忍睹。
红红肿肿,像被烫伤了的猪蹄。
此比喻,极不恰当。
但是,某人看着那扭伤的脚时,却…心里是这么想。
她…那是在吃醋么…所以,走的匆忙?
他唇角微微牵出一丝微笑,落在另一人眸中,只觉讽刺。
敢问,这人是残冷到极端了么?
她的伤,对他而言,就这么好笑,好笑到一个冰坨也会绽放出笑靥。
只是,她奇怪,方才的他还怒气冲天,眼眸中有深黑的狠决,这一刻,为什么,会突然有了笑意。
“王爷,你若是想敷药,便眷吧。妾身没有被施虐的怪癖。”被他握着的脚踝,已经痛得离谱。
天寒地冻,又下了雪,她原是真的…不该出来的。
男人似冷冷哼了声,但是那调子隐约还有没退却的愉快,他从桌上启了药盒,勾起指甲微微挑了一抹,涂在她的脚踝处。
霎时,一片冰凉从那肿痛处传来,痛便轻了不少。
男人问:“方才走的那么急做什么?”
女人翻了翻白眼,回的极冷“妾身记得已经回答过王爷了。”
有些奇怪,女人似从男人的语气里捕捉到一小丝捉弄的意思。
她不确定,抬了头。
果见男人黑沉的眸里光泽闪烁。
她怔住,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