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调查过。”盖勋说:“边章没有反叛前,曾经对我说过这个青坞。这个青坞虽然是舞
王的财产,但和程球有很大的瓜葛。老边说,他调查过,这个青坞连同附近的田地以前都是大将军窦武的财产。窦武因罪被杀后,此
被卖,先后经手多人,但最后买下此
的人不是舞
王,而是中常侍张让的弟弟张炝,
面办这事的就是程球,钱也是他
的。”
张温几人不解地望着他。盖勋的目光随即转向站在屋中的皇甫郦和崔巍。
张温慢慢睁开,
忍着心中的愤怒,望着桑羊
:“伯信,立即拿着我的手令赶到茂陵,命令李中郎的人退
青坞。”
张温对皇甫郦和崔巍挥挥手。两人知自己位卑言轻,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待着,赶忙施礼退下。
“李中郎的目的,无非就
“现在他到了。他的铁骑正在外面大肆追捕,肆无忌惮,而我们却被他
得
退维谷,走投无路。”盖勋捉着长须,恨恨地说
“如今木已成舟,大家都被他捆在了一
绳
上,想不陪着他
都不行了。”
“事实上,我们想的事情和李中郎现在正在
的事情,有一
是一样的。我们要西凉贪官的钱,而李中郎现在正在查收。我现在已经无须为钱而发愁了。”张温笑
“李中郎现在大概正在用大车往西凉运钱呢。”
“慢…”盖勋突然言阻止
。
“李中郎仗都不打了,突然倾尽全力抓人抄家,想来就是为了找到西凉官僚贪赃枉法,贿赂阉的证据,找到了证据,他的
命就保住了。但他瞒着太尉大人,瞒着太尉府,私自行动,显然是居心不良,想把我们一起拖下
。”
桑羊沉许久,小声说
:“大人是不是应该要慎重一
?”
陶谦心惊胆战地问:“可还有活人?”
“大人调查过?”桑羊问。
陶谦接过来,轻轻放到张温的案几上。
“十几年来,青坞一直都由这个刘锺理,舞
王或者舞
王的属下从来没有到过青坞。十几年了,青坞的总
都不换,舞
王府也没有人过问这里,是不是有
蹊跷?”盖勋走到张温的案几边,小声说
。
“既然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陪着吧。”张温
“你们谁还有更好的办法?”
“鲍都尉在信中说,除了女人和小孩,没有活着的,全被他们杀了。造反了,大人,李中郎造反了。”崔巍随即把手上的一卷竹简
给陶谦“这是鲍大人的书信,请大人过目。”
盖勋看看大家,继续说:“耿鄙和程球查搜李中郎大营的真正意图,李中郎肯定已经知
了,否则他不会在袭击陇县城,
秀山军营后,立即象闪电一般,
手捉拿西凉的贪官污吏。很明显,这事他自己救自己的办法。”
张温突然面显笑意,缓缓说:“其实,我们刚才也想抓程球,也想
西凉的贪官吐
钱,只不过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招惹他们的后台势力,不想和
中的
阉正面冲突而已。”
张温望着案几上的竹简,捻须不语。桑羊和陶谦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这个白痴刚刚从冀州来,什么事都不知,否则,你就是给他天大的胆
,他也不敢公然攻打当今天
皇叔的坞堡。李中郎既然派人打青坞,一定有证据。如果这个坞堡一直都是程球藏匿钱财的地方,说不定李中郎就能找到程球和西凉官僚贿赂
阉的证据。那样的话,形势就对我们非常有利了。”
张温,桑羊和陶谦面惊
。
但本不听鲍都尉的劝阻,还把鲍都尉扣了起来。两人久攻不下,随即从槐里伤兵营调了三千人
过去。鲍都尉说,他们今天早晨已经攻破了坞堡。”
盖勋,桑羊,陶谦闻言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