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的行动又快又狠,估计这些人还没有接到消息或者还没有应对措施,现在正是抓他们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了这个时机,再想抓他们就困难了。”
麴义笑:“大人三更半夜把我们叫起来,不会是为了
谢我们,请我们喝酒吧?”
“大约还要两千人到三千人。”赵云说“最好是徐都尉,麴都尉的西凉骑兵。”
鲜于辅接到撤军的命令后,立即率赶到桔苑和孙
会合。两军随即在鲜于辅的指挥下,缓缓后撤。此时,周慎带着
队和俘虏已经回到了平襄大营。
三人伸看去。
麴义面一寒,大声说
:“大人是疯了。”
“但是…”赵云小心翼翼地说“这人越抓越多,我怕将来牵扯大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那就麻烦了。”
“小虎,去把徐都尉,麴都尉,华大人立即请来。”
“抓。”李弘斩钉截铁,大手一挥,用力说“抓,立即抓。”
“我知,知
…”李弘连连
,笑
“这倒疏忽了。”
大帐内哄然大笑。
李弘请三人坐下,笑:“三位大人义薄云天,为了我的事,甘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随我杀奔陇县,我很
激三位大人…”
“程球查搜大营的事说起来是一件小事,李中郎其实无须放在心上。他在西凉两战建功,即使陛下知了他截留叛军的财
,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李中郎少年心
,受不得冤屈,以至于一错再错,自绝生路。”
徐荣,麴义和华雄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跑到李弘的大帐。看到赵云肃立帐中,三人都有些吃惊。他们和赵云在平襄大营见过面,知
赵云是李弘的亲信,年纪轻轻就是军司
,是黑豹义从的首领,可想而知李弘对他的
重和信任。他突然从平襄
夜赶到
虎谷,一定是
了什么大事。
“如今,他想通过肃贪,抓住阉们的把柄,以求死里逃生。”周慎叹
:“他想得简单了,哪里有这么的容易事啊。西凉的事情是个
蜂窝,
不得的。一旦
开了,后果难以预料。几
华雄也笑:“大人怎么对我们兄弟,我们心里有数,大人说得太过了。大人是上官,叫我们
什么我们就
什么,有什么吩咐,你尽
说,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郑信直言不讳,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全禀告了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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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信微微躬说
:“我家大人已经
了,再无退路。”
李弘摆摆手,勉忍住笑意说
:“这件事和造反区别不大,但我保证你们甘之如饴,
得比谁都有劲。”
“有什么麻烦的?”李弘笑“越麻烦越好,牵扯的人越多越好。这
腌脏龌龊的东西就是见不得光,一旦见光了,谁敢惹祸上
?立即给我抓,谁敢阻碍,给我杀谁。就是太尉府,京兆府的人,一样给我杀。难
伸展正义,还犯了法不成?”
赵云为难地说:“从程球的这批书简里,我们发现了大量西凉官僚贪污受贿的证据,
略统计了一下,至少还有三十多人需要缉捕,也就是说还有三十多家要查抄,其中有几家还是住在坞堡里。”
理,无需一再请示。”
赵云从怀内掏一卷写满字的绢帛,放到案几上缓缓打开。
徐荣微微一笑,慢声慢气地说:“正义,这天下终归还是有正义的。”
华雄的眉激烈地抖了几下,慨然叹
:“西凉要
了。”
周慎两腮陷,颧骨
耸,看上去非常的苍老虚弱。他苦笑
:“不错,李中郎连青坞都打下来了,还有什么退路可言。西凉几十年来的陈年旧帐,看样
都要抖落
来了。”
徐荣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声。
“为什么?”李弘不解地问。
“要多少人?”李弘问。
“好。虽然我们认识没几天,但大家都是刀添血之人,求的就是一腔
血,肝胆相照,既然大家跟着我从牧苑跑到这里,说句实话,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无法再分彼此。你们就是想从我这里脱
,估计也很困难。”
赵云笑“大人,那你要给我人,我们人手太少。”
“语言不通。乌士兵,鲜卑士兵基本上不会说我们大汉话,会说的,也听不懂西凉人讲话,所以很麻烦,也不方便。这不是打仗,所以…”
周慎一直躺着,闭着睛就象睡着了一样。直到郑信讲完,他才缓缓睁开
睛,望着郑信,问
:“李中郎决意这么
?”
周慎刚刚安顿好,郑信就来拜见。
郑信赶忙说:“老将军过谦了。”
麴义笑:“大人,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你不会是造反了吧?”
“这事,也只有李中郎这
血气方刚的人才能
的
来,血
汉
。”他叹了
气,自言自语
:“不象我们,都给岁月磨平了钝角,已经不知
什么是是非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