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大军已经不仅仅是他金城的军队了，现在还有先生和寿成的陇西军队，我的汉郡军队，狂风沙的先零羌，六月惊雷的白羌，西北雨的参狼羌，北伯玉的湟中归属羌人理也不应该算是韩先生的嫡系军队吧？这么多军队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偏偏要听他的？听他金城人的指挥。”

李弘回看看后的庞德，不自觉地脱而：“令明就是在他的书院…”

他笑容满面，语调平缓，慢声慢气地说：“承蒙二位看得起我，我非常激，但大帅一职，我望望不敢领受。边先生虽然重伤在，但他统率大军已久，在将士心目中地位特殊，值此关键时刻，实在不易临阵易帅，动摇军心。我看我们还是先联合文约先生，尽早拿下西凉打长安。诸位以为呢？”

李弘摇摇，哀叹：“难啊。”

王国五十岁左右，态略微有发福，圆脸长须，面红，温文和善。

不是褒赏之辞，说话时神态恭敬，敬佩之溢于言表。

王国笑：“易安，你这话我们私下可以说一说，但到此为止。我和寿成，和伯玉，和边先生，文约都是兄弟，这个时候大家要抱成一团，先把西凉整个拿下来。没有存安命之地，说什么都是假的。何况，这次起事，谋划策的都是文约。如果不是文约先生率围攻狄，说降李大人，我和寿成，伯玉也腾不兵力赶到五溪聚，和羌人合围耿鄙的五万大军。没有这五万大军，我们很难有现在实力。说到底，韩先生还是居功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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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一脸尊崇地拱手说：“王老师的经学造诣令人惊叹，我们常常听他授课。”

腾笑：“易安兄说的太过了。韩先生虽然专横独断了一，但他才智众，一心为民，和我们兄弟之间也有许多年的情，他断然不会这事来。”

“现在边先生不行了，先生和韩遂并重。试问，你和我愿意听韩遂的指挥吗？同样的理，杨秋，梁兴他们愿意听先生的吗？”

“前年，北伯玉和李文侯举兵后，为什么要把边先生和韩遂来，还请边先生他们的首领？说白了就是自己号召力不够，不足以得到西凉上下的支持。要想在西凉成就一番大事，没有声望和资历是万万不行的。在西凉，有这声望的人不多。先生是一个，边先生和韩遂也是。”

武都摇摇手，郑重地说：“寿成，你想得简单了。”

徐荣叹了一气，说：“何止相识。我要不是官职，和他就是八拜之的兄弟了。”

李弘待众人说完，笑：“西凉的能人贤士层不穷，让人有目不暇接之。”他看看一言不发的徐荣，问“烈兄和他相识吗？”

李弘听了笑容一滞，神顿时有尴尬。

众人不语。何止他难，大家都觉得难啊。

腾和武都互相看了一。腾说：“先生难没有看来，边先生自从伤重不能理事之后，一切都是韩先生说了算。韩先生那个人…”

王国冲他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寿成，我们和文约都是八拜之的兄弟，不要说话。”

“边先生伤重不治，随时都有可能归天，这谁都知。边先生一旦逝去，大帅的位谁来继任，这直接关系到西凉的前途和我们的家命，这事不重要什么事重要？现在军政要事其实就是韩先生一个人说了算。”武都冷冷地说“是谁规定由他说了算？”

“走吧，大人，回秀山吧。”麴义一脸索然，苦笑“西疆的人，都能以自己是他的朋友为荣，所以你也不要再问了，我们都认识他。”

武都四十多岁，瘦瘦的，长脸短须，一双睛非常有神，觉比一般人的睛要亮，显得格外明。他捻着短须，沉：“先生此话差矣。先生是这么想，但韩先生是不是这么想呢？”

武都摇摇，笑：“没有先生提供军资和粮草，韩遂拿什么再反？他已经被到绝路了。如果不是先生及时援手，韩遂现在要准备西逃大雪山了。先生忠厚善良，把别人也当作自己一样，这样要吃亏的。只怕西凉拿下了，边先生归天了，我们也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