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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第二十五节(2/10)

李弘最早打公孙瓒的理由就不足,所以他带到冀州的将领,一个幽州籍的都没有,甚至连下级军官都没有。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刘虞得罪了,两人的关系至今还是于决裂状态。这对李弘来说,其实没什么好。所以李弘现在绝对不会主动打幽州,他要继续自己过去所设想的办法,一步步把公孙瓒到绝路,他一定要让公孙瓒送给自己一个攻打幽州的理由。

第二个问题却是打幽州的理由问题。幽州现在主掌军政的是太傅刘虞。太傅是位于三公之上的上卿,而李弘这个大司、大将军不过和三公同列,相比刘虞,还差了那么一。太傅大人如今既不是大汉叛逆,又没有犯下什么滔天罪恶,凭什么打他?就凭他不愿听从李弘的调遣?刘虞是太傅。幽州牧不过是他兼领的职位,他当然可以不听李弘的调遣。另外刘虞是宗室中声名最为显赫的大臣,名震天下,他还是李弘的故主,对李弘有提携之恩。

然而,荀攸的一番推测,却让所有人都目瞪呆。

这个理由实在太勉,难以服人,所以三府诸多大吏都表示了反对,尤其是刘放、刘范等原幽州府掾属,他们持认为公孙瓒再打龙凑是公孙瓒自己的主张。

我们占据黄河北岸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冀州。

果然,公孙瓒再打龙凑,给了李弘一个勉可以攻打幽州的理由。公孙瓒这个将军受太傅刘虞的节制,他要遵从刘虞的军令。这次公孙瓒突然再攻龙凑,一般人自然会认为是刘虞的意思。刘虞已经和李弘议和,李弘也无意再攻幽州,但刘虞非要打,李弘也只有迎敌了。

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时间,也需要恰当的时机。我们现在就有这样的时机。

我们立即遍告河北诸府,历数公孙瓒的罪恶,让天下人都知太傅大人此刻已经被公孙瓒所挟持,生命危在旦夕,大将军要立即打幽州,要铲除侫,要救自己的故主,要救太傅大人,让天下人都看到大将军对故主的厚恩情。

幽州是主战场,今年初冬和明年天都要打仗,但幽州地形复杂,东西相距有千里之遥,战事短期内肯定无法结束,所投的军队和粮草辎重将非常惊人。其次是兖州和青州战场,北疆军趁着黄河封冻的机会打下青州平原郡和兖州东郡的北的确很容易,但明天天谁能保证田楷和曹不会反攻?然后是关西战场。为了确保北疆军能拿下幽州,动用徐荣的军队在关西牵制袁绍的军队是必要的,但同时却增大了河北财赋的负担。

等到了明年天,我们要全力攻打幽州的时候,是不是把兖州刺史金尚送到兖州,重新挑起兖州的战火?还有关西的徐荣将军,他是不是也应该舒展一下骨?

反对的理由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财赋问题,照荀攸的这办法,北疆军要同时在幽州○州、青州和关西四个战场展开大战,北疆军所有的军队都要投战斗,这规模太大了,河北无力承担如此沉重的财赋负担。

第二卷世豪雄篇第四章破釜沉舟第二十二节

荀攸淡淡一笑“没有理由我们可以编造理由,让编造的理由成为事实,成为真的理由,正是我们编造理由的目的。公孙瓒是不是挟持太傅大人,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有最充足的理由立即打幽州,占据幽州,击杀公孙瓒。我们只要理由。”

“你…”刘放蓦然明白了荀攸的本意,他气得猛地站起来,指着荀攸大声骂“荀大人,你太过分了。你这样,会把太傅大人置于死地的。”司朗却连连拍手,哈哈大笑“兵者诡也,荀大人

北疆如今还是指望不上。虽然长城以南已经屯田五年,长城以北也已经屯田三年,边郡人也在逐步南迁,北疆军主力也已经驻冀州,北疆的财赋危机和民危机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但北疆如今最多只能到自给自足。北疆的大漠和京畿一带的河东、关西是两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事的地方,这两个地方对北疆来说非常重要,需要连续不断的投。这笔投可不是小数目,指望北疆自己支撑显然不现实。

大帐内霎时鸦雀无声。如果荀攸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太傅大人的确危险了。公孙瓒敢事?李弘不相信,三府诸多大吏也不相信。

等到了冬天,黄河封冻之后,虎也罢,狼也罢,均是伤痕累累,这样我们的第二个机会就到了,兵占据黄河北岸所有的郡县,包括青州平原郡的北,兖州东郡的北

冀州虽然很富裕,但这几年经韩馥、袁绍和公孙瓒先后折腾,已经不堪重负了。今年大将军主冀州后,又加大了赈济力度,扩大了屯田规模,冀州就算有金山粮海,也被光了,吃光了。冀州现在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是两到三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否则,它会被大的人和无穷无尽的战火彻底摧毁。

荀攸说,在幽州,是太傅大人说了算,公孙瓒不可能象在冀州一样,为所为。公孙瓒要想打冀州,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得到刘虞大人同意,二是擅自兵,但公孙瓒擅自兵,他的粮草从何而来?以太傅大人的为人,他既然和大将军议和后,就不会再尔反尔。所以,公孙瓒再打冀州,只有一可能,那就是公孙瓒把太傅大人挟持了。

就凭这几,李弘如果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他本就不敢打幽州。打下了幽州,得罪了一大片,背上了恶名,他将来还有什么威信可以统率大军?说句难听的话,只要李弘说句我要打刘虞的话,这大帐内的三府大吏当场就要跑掉好几个。原幽州府的几个掾属肯定要走人。估计卢植一气之下,也要离开邯郸,卢植一走,一大批被他邀请而来的名士大儒估计也一窝蜂跑了。而鲜于辅、阎柔、玉石、鲜于银这些原幽州将领即使不离开北疆军,估计他们也不会像过去一样,对李弘忠心耿耿了。一个连自己故主都可以杀的人,还有什么忠义可言?最严重的还是长公主。长公主对刘虞非常牵挂,她知后,十有**要阻挡李弘攻打刘虞。如果李弘决不从,她带着人跑到幽州跟着刘虞,那事情就不是麻烦了,而是不可收拾了。

控制兖州形势的办法很多,比如用离间、分化、收买、利诱等等办法让足兖州的各方势力和兖州各郡大吏之间互相猜忌仇杀,互相征伐,尽可能打击和削弱他们的力量。总之一句话,只要让兖州甚至整个中原地区上加,烽烟,甚至赤血千里,我们就算赢了。我们不但可以因此获得充足的时间占据幽州稳定河北,还能发展河北的实力,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天下,重振社稷。

荀攸的这番话顿时在大帐内掀起了烈的反对声。

今年我们打幽州的时候,可以帮助曹打袁术。袁绍想驱狼吞虎,让虎狼相残,但这虎目前太弱了,我们要帮一帮这虎,把袁术这狼打伤,打得他满冒金

这片土地对河北的发展非常重要,就象徐荣将军固守关西一样,直接关系到我们的生死生存。

绍会联合其它所有势力打我们,我们的境会非常艰难,极有可能腹背受敌,两线作战。诸位大人刚才极力主张放弃南下,正是于这担忧。

刘放涨红着脸,忐忑不安地说:“如果公孙瓒没有挟持太傅大人,我们这么,不就等于提醒了公孙瓒,那太傅大人的安全…”

大司府的谢明、余鹏、唐云、刘范、司朗等人列举了一连串的数字和一连串急需用钱的农工兵商诸多事务,最后给的结论就是仗是要打,但不能这么打。这么打下去,河北的财赋会崩溃,打仗的规模一定要缩小。相比较而言,固守黄河北岸,议和幽州是上上之策,这样既能确保冀州的安稳,又能蓄积力量,等到明年秋收之后,这幽州的仗就可以打了。

但问题是,我们看到的事,别人也会看到,我们想到的事,别人也会想到。如果我们今年和明年打幽州的时候,袁绍等各方势力克服各困难,联起手来打冀州,我们就非常危险。因此,我们必须牢牢控制住兖州形势,把这危险减低到最小程度。

打仗很痛快,但百姓却很痛苦,幽州的百姓,兖、青两州居住在黄河北岸的百姓,还有关西的百姓,他们中的很多人将沦为无家可归的民。河北诸府不能视而不见,要投额财赋予以赈济和安置。然而,目前冀州还有一半多的民没有安置,明年北疆边郡还有几十万百姓要南迁,这么多人一下集中到冀州,河北诸府的压力可想而知。

占据了黄河北岸,我们就可以阻挡黄巾军和民渡河北上,也可以从这些地方迅速打到黄河南岸。只要我们站在这片土地上,对黄河南岸的敌人就是一个大的威胁。将来,如果袁绍、曹、田楷等人北上攻击冀州,这里就是阻击他们攻击冀州的前沿战场。无论他们怎么烧,怎么杀,怎么抢,和冀州都没有关系。同时,因为这片缓冲地带的存在,我们可以赢得反击时间,就算我们打不过他们,我们也可以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从容撤退,把损失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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