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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前。

我贪婪地享受着前的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如焚,早已不知何时起得有如怒蛙,将内成一座的金字塔。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彩烈地倒数:“十、九、八…”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了。

抵着她的背来磨。她转过来说:“看你的德,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两片鲜红的小从中间冒了来,幼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景,我的如簧之自自然然就伸了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添。

我运用着尖,由会份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的位置时,便力几下,把她得小腹肚猛抖,发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的时候,用尖在打转,把她逗得抬低,小、越张越开。

本想安静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已被皱,心燥耳、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阖上。

如此妙的胴,就像一尊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佳人的内里坤。

我嘻笑脸:“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她的,用手揪着小内,往下一扯,就脱掉来。

试过有几回我患了冒,混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在床上那狼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房、阿杏那鼓胀白的,在我脑海中旋转着现,阿杏“淡”、阿桃“淡”阿杏“淡”又到阿桃“淡”…

不留馀地的攻下,她的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罩解掉,双手房上搓气速、摆扭腰,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死了…哇!…别净顾添…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喔!…”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

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一边嚷,一边把大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我的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攻的号令,她的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

幻觉中的虚假影像上被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得兴致“”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人家说,密的女人,此言一不假,阿珍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添着醒,起来,就要上开工了。

洗了个浴,满畅泰,躺在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

丝不挂地赤相对,在床上颠銮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上取得快,又把快回付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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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床,就站在妻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房,用劲抓着抚

不知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的最重要份统统埋没了。

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罩,对着镜把脸上的铅华一地抹去。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人见人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阿珍正站在面前。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嘴里,又又啜,又添又撩,直到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曲线玲珑的躯、如羊脂的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撩人,圆坐在矮凳上更形胀,两团中的窄地凹下去,形成一鸿沟,蛮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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