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秽液黏贴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
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
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
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
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
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
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弭补呢?”
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弭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