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迟疑：“该是人之初，本善这句话对！”

“你们没攻下王啊？”

“错，如果这句话是对的，那我问你老师是用来什么的，不就是教人知识，让人向善的吗？还有你小时候，你妈难没告诉过你，长大后要当个好人吗？要是人一生下来就是善良的，那还用

达不野古心：“老王这人可能有对别人的好，都说一晚上了也不嫌累，反而越说越起劲。嗯，他算是有文人的一半疯哑，疯是够疯了，哑却半也不哑，所以只能算是半个文人！”

虽然四下里尽是白雪，可王志远还是拿着折扇摇个不停。这是文人必备的，在不该摇折扇地时候摇它，才叫风雅，如果在夏天大家都摇的时候摇它，那就叫附庸风雅了！

攻可就没啥意义了，达不野古这个上火啊，他不敢暴份，带着骠骑兵退走了，心中却是十分纳闷，女人多的地方是哪里啊？女最多的地方不就应该是王么？他回低声问手下斥候，可骠骑兵们也莫名其妙，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的回鹘百姓实在忍不住了，张嘴打了个哈欠，王志远见百姓这么不捧场，生气地：“你们这些无知小民。个个不知所谓，我这是用圣人之话开导你们，你们明白我的一片好心吗？”

达不野古笑：“要不然怎么办？继续往前追啊，那可是漫无目地啊。谁知前面又是哪里呢？”

骠骑兵几乎一齐跌倒，我的妈呀，你当这里是汴梁茶馆吗？连论题都来了，难要打战不成？

骠骑兵都笑着摇，你都说了一个晚上了，也没半个人答理你，你现在竟问了孔地话，这里的人连中原话都不会说，哪还答得来？你不想放人就明说呗，非得要考倒别人才开心吗？

达不野古命令士兵四下搜查，但尽量别惊起百姓。众人在黑暗中摸来摸去，遇到走夜路的行人就抓起来，结果这人是越抓越多，可还是没找到那个女人最多的地方！忙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骠骑兵实在没法了，只好退绿洲，无功而返。

文官微笑摇，世上的事难说得很啊，没准赵怀恩还真就在下一片绿洲呢！

百姓谁也不说话，都听不懂这个冬天拿扇的人在瞎白话啥呢，他是神病吧。竟四季不分！

王志远摇：“我好心开导你们，你们却要愚昧到底，真是让人不解。你们是不是想回家啊？好吧，让我来考考你们，谁要是答对了，我就放谁！听着考题来了，我刚才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谁知这话的上一句和下一句是什么？谁答对了，我就放他走人！”

“攻什么啊。洛沙可汗本就不在里。还是等一会，我向他送封信吧，好商好量的，没准他就答应赵怀恩了！”

文官笑：“我估计是听不懂，要不然这么多人怎么一反应也没有呢。你瞧，睡倒了一大片！”

谁知，回鹘百姓中还真有人答来了，一个中年人：“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乎？我答来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志远一愣，眨了眨睛，连摇几下折扇，：“刚才说的不算，我地太简单了！现在我再一题，你答对才可以走。听着，你说是人之初，本善这句话对，还是人之初，本恶这句话对？”

文官：“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那赵怀恩在这里呢？如果是我，早在你上次来地时候就逃了，哪会留在这里等着你抓呢！”

来到外面王志远地地方，只见这位文官首领还在沫横飞地讲演呢，他似乎对讲大理有特别的偏，也不别人的反应如何，反正自己就在那里津津有味地说着。达不野古问一名文官：“他说的话这些人听得懂吗？”

王志远大冬天地还拿着一把折扇，对回鹘百姓比比划划地：“圣人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大梁国人从大老远的地方来。是来什么地呢？就是来与你们朋友的，可是朋友也有大有小啊，我们上国之人就是你们这些下国之人的老大哥。既然是老大哥，你们这些小弟的人，就应该倾其所有的招待我们。也就是说你们应该向我们钱，每年都，这笔钱也可以叫税！税是什么的呢？因为你们愚昧落后。生活在黑暗之中，为了给你们带来光明，所以我们就来统治你们了，你们的税其实就是理费，让我们理你们地钱！”

达不野古摇了摇，：“我又抓了一批，让王老兄接着讲吧，开导开导这帮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