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未必,不过呢裴小姐当年在长安就有才女之雅誉!半缘君更是百年难得一出的才子。这才子佳人倒是有可能,非礼之说,我从不相信。”
不管怎么说,言庆这一嗓子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想必用不了过今晚,之前的流言蜚语就会不攻自破。至于接下来的麻烦,只要他不再,或者尽量避免和裴翠云接触,也就自然而言的淡化。不过也不能否认,裴翠云的确有吸引郑言庆的魅力。她的才华和言该不俗,学识似乎也很广拣。
言庆和裴翠云坐在窗口,谴天说地。
有美人相伴,时间过的很快,也很让人心情愉悦。
裴翠云性情温婉,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是她偶尔流露出口风,希望郑言庆能做些新的诗章。
这可让郑言庆有些为难了!
“郑公子,这三年来未闻公子有过新诗,家叔祖也时常询问。
今日天色不错,公子何不赋诗一首,也可令叔祖得偿所愿
这已经是第次提出请求了,从一开始的“学习”到现在连裴世矩都被抬出来了,裴翠云似乎兴致勃勃,一双美目秋波流动,看着郑言庆,颇有些期盼之意。
郑言庆很头疼!
一来,他实在不愿意再盗诗篇了;二来,他也不想盗诗篇。
挠了挠头,郑言庆苦笑道:“裴小姐,非是言庆矫情,只是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呸呸呸呸呸
还真的是盗习惯了!
裴翠云眼睛一亮“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甚妙,甚妙,愿闻后面诗句。
郑言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也罢也罢,再盗他一首。至少以后别人若要再逼他作诗的话,也可以用此来推脱。
“粹然唔疵瑕,岂复须人为。”
裴翠云眼中异彩更盛,忍不住连连抚掌,娇声道:“妙,妙,妙,果然好诗!”
她扭头向外面喊道:“伙计,取纸笔来。”
自打听人说,大名鼎鼎的半缘君在楼上,这大定酒楼的伙计,就准备好了纸笔
闻听裴翠云招呼,连忙捧着纸笔跑过来。
不过他进不得屏风内,自有裴家的家将拦住他,将纸笔接过去,然后摆放在食案上。
裴翠云捉笔,在纸上书写诗句。
写一个字,念一声,妙”只臊的郑言庆坐在那里,领有些不自在。
“半缘君,此诗似乎意犹未尽,萃云愿闻佳句。“
“这个”郑言庆心里叹了口气“我只是一时间心有所感,才说出口来。“
“嘻嘻,半缘君出口成章的美名,萃云可是久闻了。”
“呵呵呵!“郑言庆尴尬一笑,请出一口气,想了想说:“君看古葬器,巧拙两无施。汉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胡部何为者,豪竹杂哀丝。后蹙不复作,千载谁与期。”
文章诗句,本应是自然而成,我不过运气好,偶然得到了一句。
若是让我强行作诗,岂不是变得有疵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