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波助懈。
但他没有想到会是宇文述的孙子“这也难怪,当时宇文述还在长安,故而郑言庆也没有把这件事和宇文述联系起来。
宇文述之所以过来认错,恐怕也是长孙昆对他施加了足够的压力所致。
“这张画影,倒是一张好弓。
不过以你现在的能力,尚不能妥当使用。你既然拜入我霹雳堂门下,这骑射是必修的功得我为你准备了一张,石硬弓,你可慢慢练习。这张画影,你就先收好吧!一言庆曾随李基学过射礼,也算是有了一些基础。
他接过硬弓,轻轻牵引两下,感觉力道稍有些重。别看这硬弓才一石力,却要考虑到,隋唐时期的一石等于四均,一均等于三十个而一斤差不多是后世的踪量。如果换算过来的话,隋朝一石弓,就是一百六十斤的力量。军中普遍是用的,就是这种一石硬弓。
按照隋朝兵制,州岁才会服兵役。
言庆今年只有十岁,但从力量上而已,他已经快要赶上一个普通成年人的力量。
“老师,这画影是几石力?”
长孙晨笑道“画影为四石强弓,非壮士不得用二”
四石?
郑言庆走过去,将一枚引弦铜戒套在指头上,轻轻拉引了一下,却见弓弦纹丝不动。
好硬的弓!他气沉丹刃,使足了全身力道,只见画影嘎嘣嘣张开。
但只拉开了一次,郑言庆就感觉到一阵气短”
“呵呵,你现在勉强开弓和次,在同龄人之中,也算是难得。不过你开弓之后,手掌不稳,手臂颤抖。莫说要射杀敌人,恐怕开一次弓,就再也没有力气!凡事当循序渐进,不要心急。我和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只怕还比不得你的力气。”
“那老诉所用弓矢,力有几何?”
“两石!”
长孙晨的回答,让郑言庆颇为吃惊。
在他看来,似长孙晨这种级别的人物,至少也是用画影这类弓矢啊。没想到,只有两石力。
“力不在大小,只在运用得当。”
长孙晨笑着拍了拍郑言庆的脑袋“我看你在鞠战之中,能使出明劲,想必也清楚这力量的巧妙,无需我再赘言。鱼俱罗鱼老柱国力大无穷,能开六石强弓。
但若在疆场之上,只论射术,为师三箭,足以取他性命,说出这番话时,长孙员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骄傲。郑言庆也不禁暗自咋舌,这位老师,可真敢说啊!
从这以后,郑言庆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
每天天没亮,他就要起床练功,然后骑马来到铜驻坊,晌午随长孙晨学习孙子十三篇,以及汉书;中午,他会留在霹雳堂吃饭,午饭过后,则随长孙晨前往圆壁城修习武艺。
长孙晨号称箭槊双绝。
不仅仅是射术精妙,而且枪法强绝。一杆马槊施展起来,可说得上是水泼不进。
言庆曾见他和军中强勇比槊,只两个回合,就把对方扫落马下。
但在私下里,长孙员却告诉郑言庆“若论使槊,非鱼柱国莫说。
他曾自创无回枪,招招取人性命。天宝将军虽然师从他的门下,但并未得到鱼柱国的真传。”
言庆大吃一惊!
他当然知道,长孙晨所说的天宝将军是什么人二宇文成都,那可是后世演义中,隋唐第二条好汉,大名鼎鼎的宇文成都啊!
这么牛逼的一人,师从鱼俱罗门下也就罢了,居然还没有得到鱼俱罗的真传?
那鱼俱罗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呢?
“为什么?难道鱼柱国不喜天宝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