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庆,苦笑摇头。
“知彼倒是真的,可知己,却未必。”
“言庆,你这话是何意?。房玄龄。脸色徒然凝重。
郑言庆说:“我只是胡思乱想。没有任何意思。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事,房大哥,徐大哥,历朝历代,因轻敌而落得惨败者不计其数。去年于仲文大将军,来护儿大将军,是前车之鉴。而今胜负未分时,我们还是谨慎些好。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不对?”
他不可能告诉房玄龄:杨玄感会起兵作乱。
这种没凭没据的话,如果说出去,非但不会产生作用,弄不好他先丢了性命。
房玄龄和徐世绩相视一眼,轻轻点头。
“言庆所言极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房玄龄立刻吩咐:“世绩,你不必随我赴偃师了,留在管城,整备兵马,加强管城守备。
我自去偃师,多则半月,少则三五日,等会返回。
不管能否借到粮草;这管城防务。切不可掉以轻心。”
房玄龄和徐世绩,各怀心事。和郑言庆拱手告别。
在回去的路上,毛小念忍不住问道:“少爷,难不成又要打仗?那咱们巩县,可会受到波及?”
“我不知道。”
郑言庆看着毛小念说:“小念,害怕了?”
“才没有!”毛小念一挺丰满胸膛“有少爷在,小念才不会害怕。”
“呵呵,那你可太高看我了!”
郑言庆笑呵呵的道了一句,心里面却越发的沉重起来:杨玄感,会在何时起兵造反?他留守黎阳,若按照历史上的轨迹,攻打洛阳的话,那么豪阳、巩县,是他必经之路。我,又该如何抉择?
时杨玄感,郑言庆并不畏惧。
没接触过,没了解过,史书上也没有太多记载,,
可他却知道,杨玄感麾下,可是有能人。那蒲山公李密,好像就曾在杨玄感麾下效力。那可是个大0《,不晓得又会要出什么诡计?突然间,郑言庆觉得,他留在巩县,似乎是个错误。
莫非网经历一场血战,又要再见烽烟吗?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郑言庆一行回到了家中。
抵达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黄昏。郑言庆网下马,就见党士雄急匆匆的从大宅门后,跑了出来。
“少爷,家中有贵客登门。”
郑言庆一怔“贵客?”
“是啊,晌午时,来了一大队车马。连裴真人和翠云小姐,都出面。
裴真人还让我在这里等着,说是您一回来,立刻去中堂见她。那位贵客,可是等了一整天。”
裴真人,是对裴淑英的称呼。她如今的身份是女冠,故而以“真人,而称呼。可她的另一个身份,却是闻喜县公。金紫光禄大夫,尚书左仆射裴世矩的女儿。要裴淑英出面接待。那来人的身份,可不会太低了。郑言庆不禁感到疑惑,来的贵客,又会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