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寿惊呼一声“您这要是去了巩县,无异于羊入虎口。那李言庆乃心狠手辣之徒,焉能放过您?”
“郑公放心,李郎君绝不会对家父如何。”
的青年开口道!”不如汝和郑少君井行前往孵竹丁当面向李郎君解释一下。奉节说过。李郎君非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了,想必他也就不会再为难郑公了。”
这父子二人一番话,却又让郑仁基、郑元寿等人如堕云雾之中。
郑宏毅突然一激灵,向青年看去。“道彦兄。你是说”
青年摇摇头“此事说来话长,绝非一两句可以说清楚。不过李郎君与我等关系非同一般。
郑公,此次李郎君所为,并非针对郑氏。”
这些话出口,郑仁基等人若再不明白,那可就白活了!
郑仁基苦笑道:“大将军,你们这究竟是玩儿的什么把戏?李郎君如今不在荣阳,据长孙郎君告之,李郎君在两天前,已跨河水兵进河内。此时”他恐怕已经攻占温县,在河内休息了
中东人闻听,不由得勃然色变。
“李言庆,兵进河内?。
他和身边的青年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郑元寿奇道:“这好端端的;李言庆打河内作甚?隔着大河,他就不怕撑坏了肚子吗?”
郑仁基轻声道:“河内与级郡相连
“哪又如何?”
郑宏毅连忙说:“徐世绩徐郎君。与言庆大哥从小结识,可算得上是一起长大,交情深厚。
徐大哥现在就驻守黎阳仓,并出任汲郡都尉之职。言庆大哥若攻下了河内,就等同于将河内、级郡和荣阳连在一起”言庆大哥素来是谋后而动,他既然要攻取河内,定有所图谋。”
青年咬着嘴唇,向丰年人看去。
中年人却涨红了脸,半晌后突然恨恨一顿足,转身走回房间。
郑宏毅想了想,走到青年身边低声道:“道彦大哥,言庆大哥攻取河内,莫非别有深意?”
“他,,这走向皇上示威呢!”
李道彦苦笑一声“我敢肯定,皇上现在一定有些后悔了李道彦口中的皇上,正是李渊。
五月十三日,他在长安接受禅位以后,即率文武百官。登终南山祭天。
这祭天大典,极为隆重。李渊先祭拜天地,而后又祭拜祖先,一系列仪式,整整持续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仪式无法中断。
所以长安大小事宜,都是由李建成监国担负。等祭天结束之后,李渊返回长安。
网在武德殿里坐下,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有内侍前来禀报,说是李建成在殿外求见。
李渊不免奇怪,连忙让李建成进来。
“昆沙门,如此慌张,莫非出了大事?。
“父皇,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慢慢说
李建成一脸苦笑,伏地道:“父皇终南祭天之时,养真他。
李渊心里一咯噔,暗道一声不好。
自从派出李神通前往蒙阳之后。李渊仔细想来,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似乎走了一步昏招。
“他怎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