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危急中伸出援手。才能化可能之敌为必然之友,去一敌而增一友,这不是好事吗?”
折御卿急问道:“具体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折子渝道:“如今朝廷的主张还没有下来,咱们可以抢在朝廷前面。先从那数万军民中选择一有威望者暂任团练使,以管理这数万百姓。再送些米粮、武器给他们,使他们拥有自保之力。这样,有他们帮咱们守住一角,就相当于咱们在那里驻扎了一种大军,以后操,府两洲之间的粮道,也能更安全些。朝廷派了流官来时”已然失了先手,哪那么容易就扭转局势?这暗中较力。咱们折家可是近水楼台呀。“麟州杨继勋与府州向来同气连枝。共进共退,除了杨家本身实力不及折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麟洲本地所产的粮食不够当地军民的供应。需要从外地买粮,这粮道”必须经过府州地境,可以说府喇是把住了麟州的咽喉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麟州会造他的反。
然而府州往躇州运粮,每次都要动用大军护送,劳民伤财。盖因夏州李氏时常纵容麾下各部扮强盗过来抢粮,为此双方每年都要大打出手。只不过李家打的是土匪的旗号。他们势大,一旦撕破脸皮,势必更加肆无忌惮,折杨两家只好装聋作哑。只当自己打的是土匪。
想起这些因素,折御卿便道:“子渝所言有理。送他们些粮米武器。这个主为兄还是做得的。不过这事也不必你亲自去吧,派几个·亲信的将领去送粮草军械便是。”
折子渝笑道:“你的人还是要派的,我只是跟去看看热闹,多了解一些那里的情形,才能做到心中有数。对症下药。”
折御卿想想此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道:“成,那你自己小心一些。需要取用些什么东西,你只管与任卿书说,要老任去安排就是。夏州李氏贪得无厌,为了让他们配合咱们鼓惑党项七部作乱,大哥给了他们一大笔好处,可是这才几天功夫,夏州李氏的信使又到了,说李继筠过些日子还要到府谷来,与咱们商谈借道往中原销售皮毛的事情,说不的是要在这过境的税赋上再动脑筋了,我得与几位幕僚好生研究一下对策。你若能及时赶回来最好,有你这女诸葛在,二哥才放心。”
折子渝嫣然一笑,说道:“小妹省得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她麻利地挽起头发,用一方洁白的手帕包了“整个·装扮干净利落。登时就成了一个寻常人家的俊俏女子:”二哥,那我走了。“折子渝话音可落,就见她那小侄儿折惟忠屁颠屁颠地跑了来,号啕道:”我要姑姑,我不要孵蛋了,我要跟姑姑出去玩,不带我去我就哭。哇…“杨浩与折御卿一番交涉,折御卿大打官腔,敷衍了事。杨浩使命已了,虽持着钦差节符,却辖制不了人家,两厢里正在据理力争,一个少年公子走进来对折御卿附耳低语几句,折御卿的态度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但送了他芦河岭附近的地理形势图,还一口答应派人随他前去,然后便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出了大门。
杨浩心中纳罕,但他此时牵挂着已在芦河岭上扎下根来的数万百姓,也无暇去揣测其中缘由。他匆匆赶回驿站,下了马车正在进院,便听旁边一声兴奋的呼唤:”杨浩大叔!·“狗儿?”杨浩欣然转头,就见马数趴在一辆马车里,正兴高彩烈地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