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来配合的。”楚昭辅坐在魏王身侧,一看相爷和王爷的两班人马互掐起来,两道眼神立刻变得有些迷茫起来,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宋朝的官相对于其他朝代来说,是比较能够纳入体制的,不管是地方官还是朝廷钦差,没有多少专断之权,当然,若是有官员私下与豪伸勾结,对地方的危害同样不小,但是其运作过程常常也是在暗中进行,仅仅依靠朝廷赋予地方官员的权柄。是不足以让他们成为破家县令,灭门府尹的。
赵匡胤不允许地方再出现藩镇那样的国中之国,这县令、府尹的约束力也大增,他们是不能像其他那些朝代的地方官一样,如同“百里侯”一般为所欲为的,不能因为你官大就什么事都可以插一手,在地方上开“一言堂。”比如知府的副手通判,在许多事情上对知府就有监督和制约的权力。
从长远看,从现代经验来看。这么做其实是一桩好事,官员若拥有太大的自主权,那凡事就只能完全依靠他的个人品性,一旦他的品性欠偻,这地方官权柄太大,对地方的祸害可就难以想象了。
但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因为权柄受束缚的太多,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就差。慕容求醉与方正南两人深恐那祖扬事涉其中,会牵连到赵普,所以就以制度挤兑魏王。而程羽、程德玄却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此机会把细州府刨个底朝天,就算不能把赵普扳倒;也能让他恶心半年。
两下里正较着劲儿,杨浩说道:“千岁,此番于各地购运粮草事关重大,临出京时官家已经许了千岁专断之权,这件事,千岁是管得的。依下官之见,若求妥当。可以一面派人去把观察使、监察使找回来,再把细洲通判唤来,由其三人主持此案。
千岁可以同时以六百里快马飞报京师,这样就妥当多了,事急从权,是不能顾虑太多的,要知道这可是归州府,他们耳目众多,如果消息泄露,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可以把罪证一件件湮灭无痕,那时就糟了
楚昭辅咳嗽一声,慢吞吞地道:“千岁,本官觉得,杨院使这样安排还算妥当。小,
赵德昭犹豫片亥,霍地立起身道:“好,就依杨院使所言,杨院使,本王马上派人召本府观察使、监察使回来,召洒洲通判来见,遣人禀奏官家。
在此之前,本王专断地方。你说,咱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杨浩振奋地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以往查办屡屡失败,就是因为让他们有了准备,可以利用久在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无孔不入的优势从容布置,把人证、物证全都消灭的干干净净,这一遭咱们得快刀斩乱麻,立即拘捕所有涉案人物,咱们固然是手忙脚乱,他们也要措手不及,乱拳打死老师傅,任他再如何狡猾,到那时也必有漏洞可抓
赵德昭还未应声,一个禁军侍卫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施礼道:“杨院使,有一个人在官船附近鬼鬼祟祟,被我们捉了来,那人自称认得院使大人,有大事相告,请杨院使示下
杨浩讶然道:“认得我,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禁军侍卫道:“他说,他叫老黑,还说大人一听自然就明白。
杨浩一听可就不明白了:“老黑,老黑,,啊!媚杨浩连忙住口,心中一紧,暗想:“老黑怎么来了,莫非娃娃那儿出了什么事情?。
他赶紧对阵魏王道:“千岁。下官出去见见此人,马上回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