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去之后…“
她刚说到这儿,忽然感觉一团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惊讶抬头,就见罗克敌圆睁双目,像一匹狼似的纵身扑到她的身上。
脱儿果果先是一呆,随即就听“嗤啦”一声,胸前一凉,衣服被撕开了,脱儿果果吓哭了,哭着叫道:“快来人呐,罗大人他…他中邪啦!”
四周的女兵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大帐中静悄悄的,室昉和郭袭慢慢站了起来,离开座位。
一见萧绰摒退左右,他们就料到皇后必有机密事务相议,不禁心怀忐忑地站了起来。
萧绰缓缓离座,两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室昉和郭袭一见大惊,张皇道:“娘娘,过…这是何意?”
萧绰突然哭拜于地,泣声说道:“两位大人,我父早亡,又无兄弟,族中无亲信的助力。如今皇上体弱,难理朝政,诸王宗室拥兵自重,虎视眈眈,萧绰虽有今日风光,却是无根之树,族属雄强、各怀异心,边防未靖,四方凯觎,萧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见她跪下,室昉和郭袭便已唬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一听萧绰所言,两个老臣把头叩得砰砰直响,激动地道:“只要有老臣在,誓死保皇上、娘娘,断不容奸佞作乱口老臣虽年迈,甘为娘娘马前驱策,但有所命,老臣莫不遵从。娘娘快快请起,莫要折杀了老臣。”
萧绰被他们扶起,含泪凝噎道:“两位大人,实不相瞒,庆王虽反,牛竟已露出爪牙,朕可予以防范,可是朝中…却另有一班人,凯觎皇位,对本宫明枪暗箭,施展手段。他们见本宫重用似两位爱卿这样的贤臣,便说本宫疏远皇族,重用异姓,拉拢党样,对本宫软硬兼施,本宫…真是承受不住了。”
室昉和郭龚听了不由色变,他们不是皇族,如今能把持南北两院的大权,全赖皇后宠信,他们早知皇族中人对他们占据如此高位心生不满,却不料斗争竟已到了如此地步,他们持政这两年来,忠心耿耿为朝廷办事,着实得罪了不少违法的权贵,如果皇后一旦抵受不住放弃他们,那他们的处境,真是生不如死了。
萧绰又道:“可是本宫素知两位大人忠良,岂肯割舍?今本宫有意肃清朝中奸佞,两位大人可愿与本宫共进退?“
室昉和郭袭听了,由不得他们多想,在萧绰含泪双眸凝视之下,两个老臣胸中不禁生起一团少年豪气,当即以手抚胸,沉声说道:“老臣向至高无上的长生天起誓,皇后但有所命,无不遵从,誓为娘娘效死!”
萧绰擦擦眼泪,说道:“好,耶律休哥将军对联一向忠心耿耿,他不日就要回京,联有心意以雷霆手段肃清朝中奸佞,光凭休哥将军恐难如意,还需两位大人鼎力相助。”
二人一听掌握十万宫卫军的大惕隐也为娘娘效力,心中更定,沉声道:“但凭娘娘吩咐。“
萧后大喜,立即取来九只大海碗,亲手注满美酒,取出佩刀划破手指,便在碗中逐一滴下血液,室昉和郭袭见了知道娘娘是要与他们歃血为盟,于是双双拔刀佩刀,划“破手指,依样儿逐碗滴血力
萧后捧起一只大碗,振声道:“今日联与两位大人歃血为盟,今后同生死,共富贵!”说罢捧起大碗一饮而尽。
室昉和郭袭两位老臣忙也捧起一碗酒来咕咚咚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