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真的太平了,朕总算可以在宫里面睡一个安稳觉了,上京城,如今是真正的属于朕的了,再也没有什么让朕担心、操心的事情…”
萧绰想到这儿,一个身影突地跃上心头,由不得她砰然一跳。
“还有一些人没有处置…,这两日忙于国事,竟然忘记了他,一想起那个人,那一夜的屈辱、难忘的滋味,又涌上心头,尤其是在这静谧的深夜,记忆与感官更是异常的清晰灵敏。
那一晚疯狂交合的画面,纷纷乱乱地涌入脑海,那种**蚀骨的异样快丄感,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滋味,让这掌握着无上权柄、高高在上的一代女主冷酷坚忍的心防渐渐融化。她结实有力的一双**渐渐绞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一旦体验过那种颠狂极乐的滋味,这寂寞深宫的少*妇心旌摇头,她的双眼渐渐闭起,抱紧了一个枕头,一声细细的、难耐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
萧绰忽地掀开锦余,披散着一头秀发从榻上坐了起来,伸手抄起榻边几案上卸下首饰中的金钗,一钗扎进了自己的掌心,鲜血化作了一颗殷红的宝石,托在她的掌心里,刺痛一下子清醒了她的神志。
“朕,不做任何人的俘虏;朕,不由任何人摆布,哪怕是自己的**!”
“那一夜,只是一场梦,一场梦…。明日,朕要亲自处置了他们,这荒唐的一梦,将从朕心中抹去,再无痕迹!”
杨浩默默坐在牢房里,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那条亮无暇疵的**,到底属于哪个?冬儿去了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最让他几欲发狂的是,他一肚子疑问都得不到解释,牢房里更是静谧的似乎连蟑螂在墙角爬动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听不到一点声音。每天,都会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来给他送饭,饭菜很不错,做的很精细,如果犯人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饭菜,那监狱也可以当做皇宫了,问题去…只有一顿饭,每天只有一顿饭,尽管他尽量减少活动,还是饿的前胸贴肚皮。
其实他想活动也没有机会,每天,只有吃饭的时辰,他才会被人从床板上解下来。每天只有那个时辰,他能听到一阵脚步声,甚至能分辨得出那是三个人的脚步声,对于一点声息都听不到的他来说,听到那脚步声时几如天簌。
脚步声会在他的牢房前停下,房门打开,走进一个人来,然后牢房门会锁起,会听到两个人如避瘟神,逃也似的离开的声音,紧接着,进来的那个人会拔出他的塞口布,扯下他的头套,解开他的绳索,看着他把饭吃完,然后再把他绑回去…
想要获得更多活动的时间,他就只能放慢进餐的时间,把那精臻碟碗中的饭菜反复地咀嚼、下咽,他试着和那送饭的人搭讪,可是送饭的人不知得了什么嘱咐,就像一个哑巴,绝不会和他说一句话,每天送饭来的人,都是一个新面孔,都在重复着旧故事,眼前这一切,常常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这会不会是一场梦?“
正胡思乱想着,他又听到了脚步声,开门,关门,逃起…
奇怪的是,留下的那个人却迟迟没有走上来为他解开绳索。
等了片刻,杨浩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悦耳、很动听、也很…寒冷:“杨使者,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