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春风地道“刘将军免礼,本王久仰刘将军赫赫军威,如雷灌耳啊,想不到今日有相缘相见,真是荣幸之至,哈哈,刘将军一路辛苦了,只不知贵国皇帝陛下这次派来了多少人马,还请将军告知本王,本王好着人准备牛羊美酒,明日一早亲自去稿赏三军。”
刘继业微微露出尴尬神色道“庆王,实不相瞒,这一次来,只有刘继业和十余名小校而已。”
耶律盛一怔,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只有将军一人?本王欲得贵国之助,合力图谋芦州,何以将军一人只身前来,将军号称无敌,难道就可以将军一人之力,抵得数万大军么?”
刘继业被庆王一说,脸色微红,神色更显尴尬,他吸了口气,沉声问道“庆王甫得银州,立即出兵伐芦州,途径诸多羌人部落,不无凶险,为何如此迫不及待?”
耶律盛怒道“本王信中说的难道还不明白?若本王受芦州和萧后南北夹击,如何守得银州?先取芦州,方无后顾之忧。贵国皇帝不肯出兵相助,可知我银州若亡,你那汉国没了外援,在宋国大军铁蹄下,顷刻间便要灰飞烟灭?“
刘继业道“庆王息怒,非是官家不肯出兵,实是宋国大军滞留边境久久不退,我汉国兵微将寡,再也抽不得人马前来助阵。
芦州虽只一府之地,却受麟府两州支持,麟府两州绝不会容得庆王染指芦州,与他们比邻而居,这一战若是麟府两州插手,以庆王虎贲之师,也未必就能如愿。庆王所虑者,不过是担心芦州与契丹萧后彼此呼应,让银州尾难顾。刘某奉官家所命赶来芦州,便是为庆王解忧来了。”
耶律盛晒笑道“哈哈,就凭将军一人?”
刘继业笑了笑道“不错,就凭我一人!”
耶律盛目光一凝,沉声问道“将军一人,如何解我危局?”
刘继业道“银州本有守军一万,庆王西来时手中有可战之兵三万余,若不诈城,能打下银州么?”
耶律盛摇头道“不能!”
刘继业又问“若容庆王从容准备,备齐了各种攻城器械,又有充足的粮草供应,可能打下银州么?”
耶律盛沉吟良久,徐徐说道“若给我一年时间,或许…可以打下银州,只是…那时我的人马也已损耗一空,得了一座银州城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