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会得不偿失。”
“本相也如此想,不如,本相今夜,先莫勉强自己不下令灭‘百花宫’,等改日再…”
“这种事,还是莫要等到改日的好。”云止皮笑肉不笑。暗道一声‘卑鄙’。不过,想动她,也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笑话,她岂是那种任由宰割与威胁之人?
只是,有一事,云止忽然忍不住有些好奇“右相,你是不是‘男女’一道喜欢?”
三年前、武林大会后、返回‘东清国’皇城途中的那一山洞内,宫宸戋身中春药。当时,他会对她…是心中怀疑她是云浅止、是一个女子。而眼下,喜欢男子…是这三年来慢慢转变的?还是宫宸戋他一直‘男女’都一起喜欢?
想到此,云止忍不住浑身抖了一抖。
宫宸戋闻言,慢慢俯下身去。黑色的长发,滑落肩膀、散在云止脸侧。在云止耳畔,轻柔声道“这个,左相等下便会知道。”
说话间,未扣着云止双手手腕的那一右手,便顺着云止的肩膀一路往下而去。片刻,落在云止腰间、那一腰带之上。任何的怜惜,都因着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泯灭殆尽。这一刻,宫宸戋只想顺从自己的心、将身下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不识好歹之人占为己有。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云止的神色,始终很平静。同时,人也很平静,未半分挣扎。仿佛,冷眼旁观他人之事。
腰带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开,稍用力一抽,便自身下给抽了出来。白色的衣袍,因着腰带的散落而微微敞开。平坦的腹部,笔直修长的双腿…
宫宸戋垂眸,冷眼看着。随即,将腰带往地上一丢,便…
而,也就是在这时,一直平静恍如砧板上任命之鱼儿的云止,手腕倏然极其灵巧的一转。
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挣脱出来的双手手腕,一手一把反扣住宫宸戋的手腕,一手快若闪电往床榻外一伸再一捞,便及时的接住了那即将要落到地面上的腰带。迅即,快速一转,不可思议的速度、敏捷的动作,就匪夷所思的用腰带巧妙捆绑住了宫宸戋的双手手腕。
所有的一切,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在一眨眼的转瞬时间发生。来得突然,结束得完美。
云止在完成这一切后,不觉满意的拍了拍手。之后,整个人依然平坦在床榻上,头枕着那一枕头,笑道“右相,你或许,该唤外面之人来‘帮帮你’。”骄傲如宫宸戋,云止拿捏住这一点,自信,此一言之下,已是彻底断了宫宸戋唤人这一条路。
宫宸戋闻言,自然不可能唤外面之人前来帮忙。
一时间,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嫣然浅笑,他眸色愠怒。她心情似乎不错,他截然相反。
“怎么,左相这是反悔了么?”半响,他淡漠声开口。音声中,辨不出情绪。俊修的身影,于案桌上燃烧的烛火、洒落过来的烛光下,拖出悠长的阴影覆着在她的身上。
云止似笑非笑,这般躺着,倒也舒服的很,尤其是在欣赏着眼下宫宸戋的样子之下。
片刻,轻挑眉道“本相,可并没有反悔。右相难道没有看到,本相一直躺在这里,都未离开床榻半步么?只是,右相自己似乎有些‘不行’…”说着,半弯成月的含笑目光,自宫宸戋被捆绑住的双手一点点往下移,有意落在那坐在床榻之上、并拢的双腿之间。
宫宸戋的眸色,顿时一谙,隐有怒意。一个女子,竟这样盯着男子的…看…
云止并未将宫宸戋的怒意看在眼里,笑着抿了抿眉。神色中,似乎,有一丝挑衅的意味。又一片刻,忽的,似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徒然一正,肃色道“右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眼下这镇,是‘北冥镇’?”又或者说,他是故意来此。一切,他早已算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