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害宫宸戋从此变成太监了吧?“右相,要不,本相这就唤御医前来,给你看看?”似乎,宫宸戋自己的医术,远胜过任何一个御医。
宫宸戋没有说话,不理睬云止。
云止站着,一时不免有些尴尬。想着,她要不要再出去,让宫宸戋自己一个人好好的给自己看看?
山峰之上,一袭妖冶的红衣,俯身望向下方官道上退离的兵马。绝美的容颜,面容在晨光下反衬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看不清晰面上神色。指尖,把玩着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片刻,妖冶红衣之人转身离去。
长长的衣摆蜿蜒拖延过的地方,留下刚才指尖把玩的那一朵彼岸花。
返回‘东清国’的边境,驿站外,云止先行一步下车,再返身扶宫宸戋下来。一行守在一旁的将领士兵们,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宫宸戋面色虽难掩苍白,但步履与神色却与往常无异。
东方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把握不准宫宸戋如今的身体状况。不过,可以派人试上一试…
“如今,‘东清国’国事诸多,本相要时常与右相彻夜商谈国事,便给本相与右相安排一个房间便可。”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来,是将宫宸戋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免得一不留神,让宫宸戋摆脱了自己的束缚,届时,再对‘百花宫’不利,又折身返回。二来,是料定了东方卜会派人试探,为宫宸戋安全着想,还是住一起比较好。
话落,宫宸戋没什么意外。至于其他人,在那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倒也没什么人觉得奇怪与不对。立即有人下去安排。
东方卜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晚饭过后,云止亲自煎了药,端进房间给宫宸戋喝。
目光,自宫宸戋胯下一掠而过。再一观宫宸戋的苍白面色“右相,你确定没事么?”
宫宸戋落座在床榻上,修长的身躯,后背倚靠着身后床棱。对于云止的话,淡淡一抬眸“要不,左相亲自为本相检查一番?左相的医术,本相倒也很是相信。”话落,抬眸的眸光,自云止腿间划过。那淡然无波的神色,似乎隐隐再说:反正都是男人,本相不介意。
你不介意,本相还介意呢。云止挑眉,用眼神回了一句。复又无声补充,她才不是什么男人。
宫宸戋喝了药后,便躺下休息。对于云止,不闻不问,也不关心。
云止在宫宸戋睡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目光环视一圈,在不远处的竹塌上躺下。
春日,夜深寒冷。宫宸戋并未入睡,在听到云止躺下的声音后,悄无声息睁开眼,望向了上方的纱慢。
云止躺下,同样未入睡。昨夜,与花千叶分别时,她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一丝失望。只是,她没有办法站在他那一边、一起对付宫宸戋。
三年的时间,宫宸戋此人,虽然狠绝毒辣,可对她,却并没有…
不管是因为宫宸戋看上了‘他’,还是因为什么。另外,若是宫宸戋出事,东方卜背后的势力,‘东清国’恐怕马上就要变天了。到时候,恐血流成河。
想着想着,云止不知不觉沉睡了过去。心底,暗暗提着一丝戒备。
宫宸戋望着纱慢好一会儿后,重新闭上双眼,依然不愿理会那竹塌上之人。可最后,却还是起身,将床榻上的锦被‘丢’到了竹塌上,那一个人的身上。
之后的日子,云止对宫宸戋,那叫一个‘贴身照顾’、那叫一个‘体贴入微’,那叫一个‘关怀备至’。
将领侍卫们见此,心底各个觉得奇怪,各个都止不住觉得两个人之间‘猫腻’。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人说出来,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