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有意并不取其性命。
片刻,只见城楼下的北堂国士兵鸣鼓收兵。
何致远立即返回后方的营帐中,将见到云止之事禀告给帐内的北堂帝。
北景兆意外云止的如此快到来。听着何致远的禀告,眉宇一蹙,下令马上将其他将领一道召来。
城楼上,云止将利箭递给侍卫,对着在场的所有士兵道“大家都辛苦了,但是,不必担心,东清国的援兵马上就会到达,本相也会在此亲自坐镇,直到将三国的兵马全都驱出东清国为止。”
士兵们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看到了北堂国阵前将军是如何的‘落荒而逃’,看到了北堂国是如何的鸣鼓收兵,再听着云止的话,士气立即大增。
云止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示意李福贵跟上,一道下城楼而去。
县衙中,云止快速的书信一封,吩咐影卫连夜送到西楚国营帐齐文静的手中,欲要约见齐文静。
是夜,齐文静收到了云止派人送来的信函。信函上,不仅仅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朋友’间叙旧,还有…看着看着,皱了皱眉后,齐文静明知可能有假,但还是吩咐士兵备马。
云止吩咐李福贵守城,不可松懈,以防北堂国夜间偷袭。而自己,只带了两名亲信连夜出去。
东浴城城外的东浴山上,早一步到来的云止,站在山峰之巅耐心的恭候着齐文静。现在想想,似乎已经有三年没有见了。时间,真是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齐文静到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一抹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的白色身影。
云止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挥手让身侧的两名侍卫退下,浅笑道“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是,又见面了。左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齐文静脑海中拂过当日在西决城内的画面,从不曾想,一转身她竟成为了东清国的左相。
云止亦望着齐文静,他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没什么变化。
与此同时,西楚国的兵马,已连夜攻打东清国的东源城。战火纷飞,与此处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东源城内,在西楚国的兵马进攻的前半个时辰,守将收到了云止派人送出的信函。于是,连夜带兵撤离,城门只作势守了守后,便拱手送给了西楚国。
山峰之上,寒风萧萧。
齐文静见对面之人半响不说话,开门见山道“左相,你信函上说的…”
“本相知道,你素来与虞太师有过节。虞太师害死了你的一个好友,可你却始终没有证据告倒他。所以,故意以此来引齐先生而已。”也算准了齐文静明知有假,也定会前来“当然了,一切若不是真,齐先生也不会如此轻易上当。只是,本想与虞太师已‘相交’了多年,又岂会将证据交给你?齐先生,这么久不见,不如,我们且对弈一局,如何?也不枉今夜这良辰美景?”
话落,之前被云止挥退的那两名侍卫,已经送了棋局上来。
西楚国的兵马,连夜拿下了东源城。
待日出时分,云止与齐文静两个人,各自告辞离去,返回各自的营地。
而此时,东清国左相与西楚国齐文静秘密会面之事、以及东清国愿意拿出一半城池作为交换,以此来与西楚国合作之事,已经传遍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