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条锦被,就严严实实覆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宫宸戋看着,薄唇缓缓一勾。继而,不紧不慢的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任由白色的衣袍,散落、摺叠在地。待,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与一条白色亵裤时,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云止身上碍事的锦被,就随手往床榻外的地面上一扔。
云止顿时飞快的往里缩了缩,双手环胸想要遮掩。
宫宸戋长臂一伸,扣住云止的手腕往头顶一压。再俯身而上,直接将云止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云止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再怎么的说服自己,还是因宫宸戋的抚摸而难以抑制的紧张起来。处理一切事务能够游刃有余,面对一切情况皆泰然处之,但眼下…若砧板上的鱼,紧张、被动得没有一丝‘还手’的能力。
宫宸戋亲吻上云止的颈脖。
修长如玉、光洁无暇的手,沿着那身躯一寸寸抚摸过去。
借着明亮的烛光,可以将身下之人的所有神色、甚至是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玄裔离去,心中不知怎么的,总有一丝说不出的烦沉。不明白那房间内的烛火为何会中途熄灭了一下,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两个人彻夜商谈,不明白…
风逸自厨房返回来,恰与楚玄裔撞了个正着。侧头,望向楚玄裔身后那一院落。
…
明亮的房间内,片刻的时间,好一幅玉体横陈于雪白丝绸榻上的春色画面,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白色的半透明帘帐,旋即轻飘飘垂落下来。
宫宸戋的眸色,渐渐转深、转暗。,如潮水蔓延过双眸。
云止始终是羞涩的,感觉到宫宸戋的目光放肆的流转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一次,不会再疼了。”宫宸戋看着,再次俯下身去的同时,在云止耳畔柔声一低语。而,与这样的温柔截然相反的是,那再落在云止身上的手,带着狂风般的力道。似乎,想要在云止的全身烙上痕迹,想要将云止生生的融入自己的身体内。
此处后面,省略千二三余字,详见提外话。
一整夜,‘食髓知味’、‘所求无度’八个字,用在宫宸戋身上再适合不过。
楚玄裔一夜未眠,几乎是在湖畔的亭子内坐了整整一夜。可是,一夜过去,却依旧未等到云止从那院落中走出来。
到底商谈什么,竟商谈了一整夜?
日出时分,灿烂的阳光洒落大地。再无法等下去之下,再度前往宫宸戋的院落。
站在院子中,望着紧闭的房门开口道“左相…”屋内的云止,昨夜,被宫宸戋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折腾,亦是一夜未眠。又或者,中途曾昏厥过去两三次,但又很快苏醒来。迷迷糊糊、困睡至极间,突听到屋外传来的那一道声音,反射性的快速睁开双眼。这才发现,都已经天亮了。
而,下身处的疼痛,因着意识的恢复清醒而清晰传来。
同时,云止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宫宸戋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身体上。一道呼吸,拂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