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
“确实,本宫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也的确很…恨他。”
“花宫主,听花千叶说,宫宸戋他当年利用你。本相很想知道,不知宫宸戋他都利用了你什么?”
“棋局未完,胜负未分,左相似乎已经问过本宫一个问题了,这是第二个。”花千色不答反笑,指尖捻着杯盖慢慢摩挲杯沿“在本宫回答左相这个问题之前,不知左相能否礼尚往来的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花宫主请说,只要是本相知道的,本相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止不再看棋盘,望向对面的花千色。
“东玄绪他到底是不是宫宸戋的儿子?”一句问,简单明了、言简意赅。东玄绪的那一张脸,如今早已没有了面具遮掩,花千色当然看到了、还看得清清楚楚。而如此肖像的容颜,与那一个人俨然就是父子…犹记得当初初相识时,宫宸戋乃是天机子的师兄,还没有宫伊颜的存在。当再次相见、当得知他已是东清国右相时,才知他还有一个‘妹妹’。当时,他对她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对她说‘他此生此世都不会喜欢任何人’。那个时候,进宫的宫伊颜已怀了孕,若真是他儿子…
云止闻言,目光不动声色的审视了一番花千色“不是。”
“真的不是?”花千色反问一句。
云止颔首。从花千色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但从她的反问中却似乎能看出她很在意这个问题。
花千色望着云止,始终平静无波的神色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半响,抬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云止见花千色不再说话,片刻的沉默后,不动声色再出声道“花宫主,当日在密室之中,你承认北峰寨一事乃你所为。那么,本相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为何?又或者说,北峰寨寨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知道本宫与宫宸戋过去的恩怨了?”
“不想。”
两个字,同样的简单明了、言简意赅。
刚才,她不过只是随口一问。而现在,她俨然已没有了想知道的兴趣。
花千色没有说话,似不想回答,又似是在认真的好好考虑。半响,淡淡一笑“本宫从不做没有意义之事。”
“那么花宫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到底有何意义?听花千叶说,邱寨主一直很喜欢你。你们当年,还曾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这么多年来,邱寨主更是一心还念着你。你这么做,不觉太过无情残忍了么?”
“这与宫宸戋所做的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左相觉得本宫残忍,那么,可曾想过宫宸戋的残忍?”
花千色闻言,止不住淡笑一声。北峰寨一事,那一个人竟然愿意为了面前的她下跪。那一跪,此刻还清晰刻在花千色的脑海中,历历在目。而,也是通过此,花千色才知道那一个人究竟有多在意面前的她。好好,非常的好…越是喜欢之人的背叛,往往越是来得令人痛不欲生。自那一刻起,她便很想看看这一幕、看看那一个人到时候究竟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想到此,花千色冷笑一声,突没有了继续对弈的兴趣,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去,一边道“左相,本宫有些累了…”
“花宫主等等,本相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请教花宫主。”云止见此,不紧不慢的开口挽留花千色。而伴随着话语,云止捻着杯盖的手忽的轻轻一放,再捻起一颗白子往棋盘上缓缓一放,继而复再望向已迈步的花千色“花宫主,绪儿现在究竟在哪?”
花千色回头望去,刚想笑云止问出这一问题的可笑,但却蓦然一眼触及到胜负已分的棋局。
只一招,若蛇打七寸,她不仅胜得出其不意还精彩。而她,满盘皆输。
“花宫主,相信你应该不会食言才是。”
云止继续品茶。皎皎明亮的月光下,唇畔含着一丝若有还无的淡笑。
花千色未料到这一步,双眸微微眯了眯。片刻,重新落座“你还是第一个在棋盘上胜了本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