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信的过我呢,你这目光让我好羞愧啊,我决定了,最多只贪污你一千两黄金~~
此刻,第二泡茶已经斟上。陆恒再次具举杯奉茶。
在这一杯茶中,吴良、辛道明从醇香甘冽的茶水里,却喝出了**般的甜美。
三人对视一笑,默契与心,仿佛在相互之间,真的存在了某种。可以生死相托的信任和友情。
陆恒仍然在夹炭烧水,准备冲泡第三杯茶。
在所有地茶会中,第三杯茶,都是茶会中最精彩的华章,到这时,茶叶的味道才能完全的冲泡出来。所以,第三杯茶也是茶会的结束之饮,因为饮下第三杯茶后,已经无所期待。
此刻,远山的夕阳。正做最后的奋力一跃,扫视大地的万物终生,展示着它不可方物的明艳辉煌,忽然之间,夕阳似乎被大地上,某种邪恶地东西所惊骇,迅速躲在了群山之下,再也不肯露头回顾。
暮色便这样,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其实啊。关于这批珠宝和黄金,究竟能卖多少钱,能买多少匹马,我的账房到是给我做了一个大概的统计,说这个统计。是最低标准,还说,如果达不到这个标准,便是欺诈,便是侮辱,但我觉得呢,我如此的信任吴兄和辛兄,想来你们也同样信任我,怎么可能会欺诈我,侮辱我呢。”
陆恒的脸,此刻已完全沉浸在黑暗之中,他说出地话语,虽然还是那样的热情洋溢,但不知为什么,吴良和辛道明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所以我决定,就不把这个最低标准,给吴兄和辛兄看了,因为我信任你们,信任我们今天结下的深厚友情,当然,只要是商业行为,常常会出现意外的纷争,有时候是因为数额的多少,或者质量的优劣,我信任两位,所以呢,当出现这类纷争地时候,我就不出面了,我会派我的手下来协调这件事的。”
“吴氏在江北有二十三家店铺吧,听说生意都很红火呢,不知晚上是几点停止营业啊,我的这些手下都是夜猫子,喜欢半夜三更的出行,当然,为了路上的安全,他们也会蒙上脸,带上兵器。”
“而辛兄的落日马场,听说有方圆五、六十里呢,骏马更有数千匹,真不愧是天下最大的马场之一,我的这些手下有的不太认路,也许进入马场中,一时半会找不到辛兄,我会让他们多去几次,辛兄你是知道的,我们陆氏做的就是兵器生意,如果去的时候,拿着刀啊,弩弓什么的,其实那都是去推销地样品,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良‘忽’的一下,从地席上站起来,脸色铁青的质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
陆恒看着吴良,好像很奇怪吴良为什么会生气似的,但那眼神,却让吴良一下想起了,在连台之会上,陆恒扮演打劫的强盗,命令自己,把束腰玉带也解下来时地那种嚣张,在这种嚣张的背后,是血腥,是冷酷、是毒辣。
此刻的陆恒跟刚才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英雄变成了邪恶,洒脱变成了暴力。
相比吴良的激动,辛道明到是镇定了许多,只是气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象一头连续犁了十亩地的老牛:“那么,恒少爷,你能不能把你这个最低标准,给我们俩看看呢?”
陆恒大度的一挥手道:“我把这个最低标准给两位兄弟看,那不是侮辱两位兄弟么?我是百分之百相信我们只见友情的,所以,这个最低标准你们就不用看了。”
相信?屁!我们自己都不相信我们自己!
吴良和辛道明面面相窥,这时候,他们产生了一种掉进了狼窝虎穴的恐怖感,他们为刚才所产生的欢喜,而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