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过来的,顾着点自己的身子。”
花夫人叮嘱过后,起身打算离开时,水禾便来了。水禾往里瞄了一眼,温柔娴静道:“我听说秦姐姐重伤还未醒,有些担心,特意过来瞧一眼。不知道今早可有醒了吗?”
花夫人拉着她的手进屋道:“你可真是有心了,水禾!正好尘儿在用早饭,我有事儿要去忙,你替我盯着他点,让他全都吃光再去睡一会儿。”
“知道了,夫人武傲乾坤。”
“嗯。”花夫人满意地看了水禾一眼,抬脚走了。
水禾关上房门,先是拿眼扫视了整间屋子一眼,然后走到*前打量着秦思琴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道:“这位姐姐生得果真如传言说的那般好看,怪不得花尘哥你为她倾心了这么多年,实在叫人羡慕。”
花尘抬起眼皮瞄了瞄她一眼道:“这些话留着以后说也行,没事儿的话先回去吧!”
水禾用眼角阴冷地扫了扫秦思琴,转身笑容温柔地走回桌边坐下道:“花夫人吩咐了,得让我看着你吃完这些东西呢!花尘哥,担心归担心,可不能累坏了自己身子。不如这样,你先去歇着,这儿我替你看着。”
“不必了,”花尘没什么表情地拒绝道“一会儿贝螺和溜溜会来,她们看着就行了。明天还得大婚,你回去歇着吧!”
“花尘哥,”水禾目光流转,泛着丝丝委屈的光色道“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多说一句话吗?我来这儿并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想来瞧瞧秦姐姐罢了。她是你心爱之人,你又是我夫君,那我也会把她当自己亲姐姐一样看待的,这样,一家人才能和和气气地过日子不是吗?”
花尘停下筷子,抬起眼皮瞟着她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情跟你聊这些。思琴需要清静,你可以回去了。”
“哦…”水禾一张热脸无声地贴在了冷屁股上,她心里里里外外都透着失望和妒忌。只是刚刚回来,这女人只是刚刚回来而已,花尘就已经这么冷淡地对自己了,完全赶不上从前待她的一半和气。那往后呢,往后自己是不是就得像个花瓶似的只供摆设?想想都让她觉得心寒。
花尘连番下了逐客令,水禾不好再待下去,况且她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起身离开了。走出房门时,她回头用怨毒的眼神往窗户上瞟了一眼心想,秦思琴,我已经盘算好给你一份什么样的大礼了,你就好好等着收吧!
从这天下午起,宾客络绎不绝地来到了花狐本寨,花尘一家子也因此忙碌了起来。贝螺和溜溜被赋予了看护秦思琴的重任,便寸步不离地守在了院子里。礼宣来找她们时,两人正在院子里编绳链玩。
“原来你们在这儿,我还以为你们溜出去玩了呢!”礼宣在石桌边坐下笑道。
“去不了,我们俩都肩负重任呢!”贝螺拿起了一颗珍珠串在了绳子上道。
“礼宣哥哥,你怎么没在外面玩呀?”溜溜问道。
“外面是来了好多人,但都是些不认识的,也说不上几句话,我就想着来找你们了。对了,你们在编什么好玩意儿?看着像条脖绳呢!”礼宣凑过去笑问道。
“是给秦姐姐的,”溜溜解释道“珍珠不是有定神的功效吗?我们打算编一条满是珍珠的脖绳放在秦姐姐枕头下,那样她就能更快醒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