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砍价：“行，但我手没现金，你先把桃都包起来，咱们一块去银行取钱。”

老板面一动：“你买多少。”

抱怨声四起。

那卖家也很不兴：“什么意思？”

我越想心越，都恨不得上飞去潘家园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我摇失笑：“不是，准备自己玩的。”

他：“五块一个，十块一对。”

我缓声：“你看，这么些个桃，你卖一个星期也不见得能卖完，不如，便宜些卖我？”

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批“垃圾料”里，却开了一块仅次于“玻璃”的“冰”翡翠。

“嘿，你嘛呀，我正挑着呢！”

挑桃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人掏钱要买。

提到潘家园，我倒是想起一桩事。

我看向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外地人：“桃怎么卖？”

我，快速在桃堆里翻找起来。可过了一会儿，我却无奈地发现这个笨办法本是不可行的，我没有那人的运气，不能一下就从这二、三百个桃里找那对克隆，就算我有这个耐心，也没这个时间啊。

足喝了一大碗小米粥的我打了个饱嗝，想起了什么，骑上了老爸那辆二八自行车，跟胡同的修车铺打好气，一路骑到珠市大街。

可万一那对桃的其中之一被人挑走，我不就傻了？

我踢上车支，在立桥底下的几个摊位前站住脚。这里是我突然想起的地方，曾经的今天，我妈晚上和邻居遛弯回来，告诉我珠市那边有人运气极好，跟一个摊位上买了对文玩桃，俩桃几乎是克隆来的，一模一样。

路人闻言，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不明白我在嘛。

老板愣了好一会儿，看看我：“我总共了三百个，卖掉了十多对，还剩下，嗯，大概二百六七十个，你要是全拿，给一千三，算了，给一千二吧。”

走到唯一一家卖桃的摊位，我蹲下去，随意用手拿了几个堆在一起的山桃看了看。准确的说法，这鸭嘴儿品是属于楸桃的一，又名鸭，多产于东北三省和燕山北麓，北京市场不常见，却也不值几个钱。但玩过桃的人都知，凡事都没有绝对，若能一对克隆来的鸭嘴桃，在喜的人力，也是有惊人价值的。

大广场前敲锣打鼓，不少老太太拿着扇扭秧歌。

摆摊的有六七家，卖衣服的，卖丝袜的，卖松带的。

“小兄弟，容我问一句。”老板诧异的很：“你是不是打算拉去潘家园卖啊？”

“是啊，你不让卖就不卖啊？”

我砸了下嘴，捻起垫在桃堆底下的方布两角，向上一包“老板，先别卖了，咱们商量个事儿。”

“我全要！”

我现在手有一万六千块，如果找克隆桃卖去，资金差不多够参与几天后潘家园的那次赌石了。其实，北京很少能看到赌石的地方，即便有，从缅甸云南几经辗转京城市场的翡翠料也仅是些别人挑剩下的石，个小不说，能翡翠的也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