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习惯被人夸奖，相互捧了几句后，大家换了个话题。

柳老师咳嗽一声，笑：“有回在中央电视塔，我们见过面的，一件被我们几个老家伙都鉴定为臆造品的玩意儿，这小伙却说是真品，后来碰见了史院长，结果才知那件确实是真的，呵呵，当时史院长就年纪就有这光，这魄力，真的不简单。”

“啊，柳叔叔？”莲莲惊讶：“您怎么也来了？”

“是吗？”柳老师看向我：“那石我网也从玻璃上看了，你准备多少？”

我没隐瞒，压低了些声音：“大概二百万吧。”

晏婉如看看里面，对我们：“咱们也吧，人少多了。”

“还没，人太多，我们正等呢。”我有无语，心说平时稳重的一人，怎么一看到血石就变样了呢？

“刚才跟窗上瞅了瞅，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血，唯独最大的那块红得很艳，面积也够，重量也足。”

那墨镜中年人此时也走到了我们旁，摘下镜。

柳老师唬了一：“呵，我还说想争一把呢，看来没希望了，二百万的话，估计没人抢的过你，不过，是不是有亏得慌了？”

过了会儿，抱石阁的严老板姗姗来迟，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来“开了么？开了么？”

柳老师笑着摸了摸莲莲的脑袋，也客气地对我打招呼，才：“你母亲发前给我打过电话问我来不来昌化的，我开始有事，没打算来，但后来腾了工夫，一琢磨，呆着也没事儿，就过来瞅瞅，巧了，网到临安就听说国石村晚上要有拍卖，这不，赶慢赶地到了，对了，刚刚这俩人是谁？很少见婉如跟人吵架的。”

晏婉如苦笑：“那俩日本人跟小靖有些过节，昨天还把我好发了，嗯。就不说了，柳大哥，倒是你，怎么也上墨镜了？我刚刚看树底下那人背影熟，没想到还真是你。”

“你又不是不知，血可比翡翠的绿还要难渗透石料，说切空就切空，我耳没那么大魄力。”语气一顿，晏婉如指了我一下：“况且小靖经看中了那块型血石了，我就是想争也争不过他啊。”

严老板吐气：“呼，还好赶上了，我那儿突然来了个客人，一下没走开。”

那边，包括韦斌凉先几个挤去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来，大家表情都略显激动，一个比一个兴奋。

“好，也不在乎这一分半分钟。”

严老板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晏老师，我可先去了？”

居然是那和我有过几面之缘的文鉴定专家柳老师！

“这话不对，那天我老师”哦，就是史院长教过我了，他说我只会纸上谈兵，一动真格的准抓瞎，呵呵，还让我和几个老家伙跟你学学，史院长的原话是“别看年岁婉如那丫才是真正玩收藏的料儿，对文的觉不是你几个能比的，好好学着吧”呵呵，史院长可很少夸人的，在我印象里，你是第二个被他这么夸的。”

晏婉知：“我和小靖说过了，但他不听，好像特别中意那石料。”

晏婉如谦虚：“别这么说，我能捡那么多漏，也就是运气好些罢了。”

莲莲也：“是啊柳叔叔，他不懂古玩。”

饭馆模样的建筑前传来阵阵喧嚣，一个当地人回跟屋里人说了什么，旋即对外面大声说可以去看石了。呼，大伙儿一拥而上，好像谁先去石料就归谁似的，拼命往里挤。一也没有老板的派。我注意到，这回来的人真是不少。略数数，大约有七八十人之多，当然，其中也有很多纯看闹的。

走这家没摆桌椅的饭馆，正厅站了不少当地人在维持着西屋的秩序，不让一

柳老师无奈耸耸肩膀：“你以为我想啊，今儿个也邪门儿了，走了临安几个血石店，老板都把我认来了，本来看上了块石。但对方却开天价，好像戏”了我似的，得我不得不买个墨镜卜了，唉，他们火才生如，我就是穷鬼一个，跟你比不了啊。”

柳老师好笑拍了拍莲莲的肩膀“他在古玩城给你母亲上了一课，在中央电视塔给我上了一课。他还不懂古玩？那谁懂？”

我不好意思：“我是瞎猫碰匕死耗，赶巧了，其实我力很差的。”

柳老师：“哦？你想赌一方，想赌两方大红袍印章？”

柳老师：“哦，但想必也叫不到那么的价儿，一百九十万打住了。”

“婉如，你看上那块石了？”

“小靖？”晏婉如愣愣。“怎么是他？”

晏婉如一丝笑意：“史院长过奖了，呵呵，我很好奇，第一个。是谁？”

柳老师拿神瞥了瞥我这边：“喏，就是你旁这个小伙。”

晏婉如尊了望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屋。一摇：“咱们等等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