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先松手行不行?我妈都生气了!”邹月娥道:“你让她先松!晏婉如:“你让她先松!”我一狠心,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俩人脖子上的小嫩手,用力一掰,在她俩吃痛地叫声,直接将手拽了下来“你瞧你俩,可真行,不能喝就别喝,贪那么多酒干什么?不是成心找罪受吗?”我已经看出来了,她俩真是醉得有点晕头转向了,要不是靠在沙发土,她俩晃悠着身子晷怕连站都站不稳。
气氛一阵沉就。
十几秒钟后,晏婉如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歉意地看向我妈“阿姨,今天…嗯…有点失态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回家了…”捂着脑门走了两步,可脚下一绊,却是差点摔倒,她啪地一把捂住嘴,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我一急,快速扶住晏姐,缠着她走到院里的水池子前。晏婉如再也忍不住了,唔唔大吐起来。
我心疼地给她拘着后背“月娥就是个酒坛子,你说你跟她喝什么酒啊?”刚说完这话,眼角就见屋门开了,邹月娥在我妈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往我这边快步走着,也捂着嘴,好像随时都要吐出来似的。我不禁高看了晏婉如_眼,心说晏姐战斗力也够强的,都能把邹姨给喝吐了。不过,吐就吐吧,这俩人还不老实。她推她一把,她拱她一下,相互较着劲。老妈叹了口气“小晏是开不了车了,让她晚上睡家里吧。
我拍着月娥的后背,一声苦笑:“咱家也没几张床啊,她要住,只能跟月娥睡我俩的小屋了,我跟您屋客厅里睡沙发?可是,她俩睡一屋,再打起来咋办?”老妈道:“睡着孓还打个屁啊!”“…那行吧,听您的,唉勺”“我…才不跟…呕…不跟她一屋。”晏婉如一边吐一边道:“我能…开车,我回家睡…呕…
我哄小孩似地道:“行,行,回家,我送你回家。”等她吐完,我就搀着她的手把她扶到小屋,拉开灯绳,单手把我早上仍在床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扔到一旁,让晏姐坐下,脱下她的外衣,蹲到地上给她把高跟鞋脱掉“行了,到家了,好好睡觉吧。”我扶她躺进被窝里,给她把被子盖好。可没一会儿,半醒半醉的晏婉如又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我呃了一声:“你干嘛去?”“我给我…女儿盖被子,她睡觉…嗯…睡觉不老实…总踹被子。“你别管了,睡你的觉,我去给她盖。晏婉如哦了一声,又一头倒在了床上。
那边,我妈扶着邹月娥也进了我-的小屋,邹姨靠在我妈身上“眼皮打架,几乎都快睡着了。我立刻迎过去,把邹姨外衣和鞋子脱掉,然后跟我妈一起把她抬到了里面靠墙的位置,再把晏姐身上的被手拉过去一些,连同邹姨一起盖住。十分钟后,看着呼呼大睡的俩人,我和老妈齐齐松了口气。折身回到北屋客厅,我道:“妈,您也没少喝酒,先睡觉吧,桌子碗盘我一个人收拾,等洗完了我就跟沙发上凑合一宿。”老妈打了个哈欠,爱搭不理地嗯了一声,回屋关上了门。
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看着满桌子的丰盛菜肴,我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叫,饥饿感顿时涌了上来,我中午就没吃好,晚上又没吃饭,实在有点顶不住了,于是,我略微把两道我爱吃的菜跟微波炉里转了转,把米饭往里一倒,胡吃海塞着。由于心情烦闷,我又一伸手,抓起也不知是谁剩下的二锅头,大口喝着。
我的酒量自然无法与邹姨相比,二两多酒下肚,登时有点晕头转向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清醒的,刷完碗筷,我将桌子擦干净,便转头走到小屋门口,准备看看邹姨和晏姐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