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正在使劲对她使眼色的常江。
“呵呵…脚滑了…”
常江尴尬地笑道——这个白痴,怎么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明明是故意的!”云玉湖一脸委屈“你要是脚滑,昨晚抱这位姐姐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脚滑呢?你分明就是欺负我…”
“昨晚?”
原本在吃饭的宇文辙停下筷子,朝他们看过来。
常江和薛进画只觉得有五个冰刀子正朝着他们杀过来,可偏偏云玉湖还浑然不觉,兴奋地冲着宇文辙邀功:
“对啊!昨晚!昨晚是我们三个在天牢门口把这位姐姐绑过来,打包送你床上的。嘿嘿…对了,我还在姐姐身上涂了一点情药,是画哥哥亲手调制的,好像叫一夜十一回狼…嘿嘿…效
果怎么样?”
“是你们?”
宇文辙阴晴不定地放下筷子,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这一刻,常江和薛进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了!
他们俩人恶狠狠地瞪下云玉湖,可云玉湖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很用力地冲着宇文辙点头:
“恩!常花花还是要庆祝你终于摆脱雏--男行列呢!对了,他还买了很多鞭炮庆祝!”
“常、江!”
宇文辙目光冰冷地看过去,常江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压正压下他,如同泰山压顶,压得他连站都站不住。
“辙,你别听小玉胡说…”
常江艰难地开口,企图推脱,可云玉湖却在这个时候又补了一刀:
“谁胡说啊!你明明还说如果万一辙哥哥经验不足、又不够持久满足不了姐姐的话,你就替他上。”
“这句话我没说过!”
常江连忙否认,他承认自己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这话,他真没说。
“也就是说上面的话你都说过了?嗯?”
宇文辙的声音如同从天而降的冰雹,活活砸到常江头上。
这一刻,常江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云玉湖淘气地冲他吐舌头。
该死的!
这丫头居然阴他!
“崩雷,以后所有的码头遇到他们天机阁加十倍收费。”
“小辙辙…你怎么可以这样!天机阁是天机阁,我是我,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怎么可以公报私仇呢?”
常江欲哭无泪——开玩笑,整个大魏的水运几乎都被他垄断了,他要是加价的话,他以后还怎么赚钱啊!
周璇静静地看着嗷嗷叫的常江,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个男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神秘无比、霸气侧漏的天机阁阁主?
不是吧?
传说中天下第一楼的阁主是个逗比?
这个认知让周璇的小心脏狠狠地抽了抽,飞燕如果知道把她害得连大街不敢轻易上的天机阁阁主是这货,会不会气吐血啊!
“周姐姐,你别被吓到!我们可能有些奇怪,但我们都是好人!”
云玉湖对着周璇露出乖巧的笑容。
奇怪?
何止奇怪啊!简直就是奇葩!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闲到潜入皇宫绑个女人出来,脱-光-光送到朋友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