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但去帝都不愁没钱连这辈子的花费都统统有着落了。”
我冷冷淡淡地钉着安德鲁看得他心里毛狂笑立即嘎然而止只会结结巴巴地道:“老大我…我有什么说错了吗?”
我幽幽凉凉道:“你以为我们是打劫的土匪还是敲闷棍的棒老二?得了那么点钱就沾沾自喜简直不知所谓。我看你干脆不用跟我混了你去做强盗好了。我看你敲诈勒索杀人放火样样精通在这一行当铁定一炮而红不是吗?”
这番话说得安德鲁面红耳赤头低得和脖子一般齐蓦地恭恭敬敬地道:“老大我知道错了。您教训的对我是个目光短浅的笨蛋请老大一定不要赶我走我一定会改正的。”
“呼!”我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却余怒未消地问道:“哼你知道你错了?那说说到底哪儿错了?说不明白的话你还是回巴尔卡堡去吧!”
安德鲁吓得噗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道:“老大我…您…我…您…”说了半天却结结巴巴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好说歹说无赖地捅出一句道:“小弟资质愚鲁老大就教教小弟最后一次我一定记得牢牢地以后绝不再犯。”
我也不扶他负手仰天沉喝道:“看到了吗?这是个疯狂的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的拳头够硬谁就可以大声说话谁说的话就是真理。没有绝对强大的力量你就是狗屎你说的话就是放狗屁。就拿你刚刚的话来说我气的不是你抢钱抢衣服而是气你太没志气。一个人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手段就是手段始终不是目的。所以我说你若要当强盗立刻给我远远地滚开我要的是天下疆土、天下人的财富区区一点薄利就能满足你你就根本不配跟着我混!明白了吗?”
安德鲁听罢如被电击雷劈了似的目瞪口呆地跪在那里纹丝不动他脑海里反覆翻腾着两个词汇:“…天下疆土…天下人的财富…”叨咕半晌他倏地恭恭敬敬、诚心实意地向我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口中连声道:“多谢老大教诲安德鲁明白了安德鲁明白了…”
街道上两侧远远地围观着几个行人他们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名雄躯有如半截城墙垛子的锦袍大汉突然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哭泣又是恳求又是狂喜的差点以为是精神病幸亏看一跪一站两人都是雄躯健美无比的巨人也只敢远远旁观却不敢生事。
我平平淡淡道:“还不起来难道你想我们成为全得土安城的焦点人物吗?”
安德鲁恭恭敬敬道:“是!”说着倏地站起将腰板挺得笔直矗立在原地有如一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伟壮观城阙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威风煞气就连那对精芒暴射的虎眸也愈神光熠熠、璀璨生辉简直令人不敢直视。
“坦波夫”酒店那间临街的正中大厅挂了一块儿古色古香的金字象牙牌匾上写一串龙飞凤舞的恺撒古文。大门两侧挂着一副木刻雕像是两尊精致典雅的男女。里面的桌椅漆得乌黑晶亮。墙上挂了二十多幅人物风景油画每一幅都功力精湛笔力雄浑不论是少女、丰收、还是幽静森林、洞天湖泊莫不惟妙惟肖意境悠远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正中最大的一幅是一位贤者教授数十名弟子的图画。
我和安德鲁在侍者引领下在一副临窗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