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
三人一瞬间冰释前嫌表面上都恢复到了最初的友好状态可背地里却个个暗皱眉头警惕之心大增心知对方乃是城府深沉性情内敛之辈以后打交道可要万分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就要吃大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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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掩映在绿树丛中的西宁塔杏黄色的塔身青灰色的尖顶周遭十多棵苍绿色的参天古松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闪闪耀眼仿佛是一颗颗流动的水珠。
这里听不到念经颂道之声也听不到悠扬钟声更看不到半个游人一派威严肃穆的气氛显得神秘而安静就连在四周负责站岗巡逻的二十四名净土宗逢字辈弟子也不敢随便交头接耳更不敢高声喧哗生怕惊扰了塔内沉眠的魂灵。
带队最后巡视了一圈塔周的防御死角走回西宁塔正门的逢尘“呼!”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稍微活动了一下略带麻痹的手脚沉闷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因为马上就要换班终于可以回家去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现在只等逢峪尽快率领另一队巡逻小组赶来交接了。
这一刻大家心里皆抱着同样的想法注意力也都集中在塔楼东侧换班的兄弟即将到来的方向浑然没现危险正悄悄地萌生在他们脚下。
“逢岛你说咱们一会儿是不是——咦?”逢晋刻意压低了声音向身畔的师弟逢岛说话可一转眼间刚刚还哼哼哈哈答话的一个大活人居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逢晋满腹疑窦地原地转了一圈仍没现逢岛的踪影不禁纳闷到了极点自言自语道:“奇怪啊他刚刚还在呢跑到哪里去啦?”
正寻思间他愕然察觉整个巡逻小组也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人员而那些固定哨位置上更是空空如也连半个鬼影也不见。
此刻即使逢晋再愚鲁也知道大事不妙他急匆匆地想要示警不料脚下倏地踏空两只脚踝同时传来无俦巨力不容分说就把他拽入到泥土中继而一条硕大无朋的巨足就恶狠狠地踩住了他的嘴巴把惊呼连带惨叫统统都湮灭在无穷无尽的黑暗里。
同样的场景在西宁塔周围接二连三地上演被袭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随后人事不知。唯一异状就是他们脚下的泥土一反往日的坚实形态有如一潭潭死水突然被微风吹起了阵阵涟漪露出了一张张待人而噬的血盆大口当悄然吞掉猎物后旋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些净土宗逢字辈弟子却永远消失在这轻微至不可察觉的波动之中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西宁塔方圆百丈内已经看不到一名巡逻者当然也看不到一名偷袭者静悄悄地如同一片鬼域。但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他仍然可以现一些蛛丝马迹譬如一条条微微凸起的土线正闪电般向西宁塔内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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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木虎惊呼一声猛然从卧榻上翻身坐起睁开双目射出两道凌厉可怖的精芒。
刚刚木虎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条毒蛇快游动着冰冷的躯体沿着胸腹笔直攀爬至他的脖颈处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噬咬向他的咽喉不过现在那一切都梦幻空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木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呢喃自语道:“唉原来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此刻他惊魂初定一时间不禁睡意全消索性掀掉被子把衣袍冠带皆穿戴整齐匆匆洗漱一番就拉开房门走出室外。
“大师伯早安!”房门外司职守夜的亲信弟子逢澜态度异常恭敬地躬身合什行礼。
“嗯!”木虎傲慢无比地仅用鼻子哼了一声同时轻轻点了一下头就算作回礼随即问道:“昨夜有何异常状况没有啊?”
逢澜陪笑道:“呵呵有大师伯您老人家亲自坐镇西宁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胆敢送上门来找死啊?现在塔内外一切都风平狼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