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沉香姑娘递话过来,说是让您有空过去一趟,她有极要的话说。”
等她从沉香中得知了秦达带来的讯息时,竟是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的心思渐渐集中在了
中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了北边的消息。
“长公主和太皇太后的情想必应该是极
的?”崔夙愕然
,正想追问的时候,却只见胡庸转过了
,面上
了很是神秘的表情“长公主既然跟着太皇太后多年,应当知
她的神机妙算,就不用我多嗦了。我这个人没有阿莹的脑
,其他的用场派不上,但要说是下药…”
“是么?”
胡庸只是微微一皱眉,但并没有如崔夙所料
多少惊诧的情绪。就在崔夙心中怀疑越来越
的时候,他忽然
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沉香?崔夙这才想起此番回来竟没有去看沉香,但听到后顿时一愣——沉香并不是那
事的人,所谓的极要
的事似乎更是无从说起,除非…她猛地想到一个可能,立刻吩咐人去知会一声刘宇轩,等到人来了便匆匆往沉香的那个小院而去。
而且,秦达通过沉香传来的意思,她究竟该不该相信?这样一个曾经辜负了她信任的人,能否再次使用?看着面憔悴的沉香,她不禁有些犹豫了。
她几乎是三言两语摆脱了胡庸,狼狈地退了房间。她很怀疑,要是和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再呆下去,是不是会一时气急败坏砸了东西。好容易在院
里舒了一
气,旁边忽然蹑手蹑脚上来了一个仆人。
下药…崔夙没来由想起昔日田菁当作玩笑说过的一件往事,似乎是禁卫一营数百人齐齐拉肚的事。据她所说,那是徐莹为了试验自己的医术而下了药。如今听胡庸这么说,敢情这一切都是胡庸这个师傅教的!
只是,照胡庸的话看来,似乎他并不知那个人的事情。崔夙犹豫了老半天,忽然想到自己
边连一个智
都没有,陈申如今都还在东
之中,一时不觉
了苦笑。权衡了许久,她终于低声
“太皇太后已经过世了。”
这些话听似普普通通,但其中的重重杀机崔夙又怎会听不来,竟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太医令官职正四品,虽然算不上
,但因为时常行走于
中,需得帝后信任,因此往日并非一味地医术
就能够胜任,这个看似懒散地中年人在当初的
廷中是什么分量可想而知。而且,他还是徐莹地师傅!
“最后的结果长公主应该知,太皇太后赢了。曾经风光一时的梁贤妃病故,朱皇后因为难产而死,至于不少
门
的嫔妃也是死的死,贬的贬。这些当然不全都是自然发生的事,却无一不是英宗皇帝默许地。太皇太后正位中
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阿莹成了宣德殿的尚
,而我地第一件事,就是辞去太医令回归乡里。”
了那把椅,可谓是使尽浑
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