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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臂勒禄山(2/2)

玄宗皇帝这一番的赞语,却把安禄山从几近得意忘形的境地里唤醒,他觉着玄宗皇帝已经注目自己的“明”心里不由暗暗戒惕,惟恐自己豪鲁直犷忠勇的形象受到怀疑和破坏。安禄山略一思量,当即再次躬:“臣临兵阵,只知奋勇报国舍而上,驱兵派将直如手臂,当时的情境凭直觉而为,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佑,也是陛下的福佑,而且其中也多亏二位勇将幕僚的帮助,臣才总是得胜而归!”

安禄山急切之间的设词虽然也有,玄宗皇帝却没有顾及到,他老人家当即只是颇兴趣地问:“哦,不知安卿麾下杰的勇将幕僚为谁?”安禄山暗吁了声答:“此二人乃是平卢兵使史思明和臣的得力幕僚尚!”安禄山刚刚说完他手下二人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一步向玄宗皇帝解说,只听得一声大喝,然后只觉得一铁臂地箍在自己的脖颈间,瞬间透不过气来!

这时,汗浃背的安禄山转上前,近距离地正对着气嘘嘘的杨大女,目光灼灼地注杨女的妙目,好似要在她的心灵加上神烙印一样。在杨女禁受不住满面红,即待垂首归座之际,安禄山把目光下移,转到杨女随着气而汹涌的狼一样的波上,杨女不觉又羞又窘,还带有一丝莫名地刺激,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安禄山却目光继续下移,随之而躬,声言:“儿臣今日有幸领教母后的‘动人’舞姿,真是欣喜已极悟,只是此后儿臣恐怕再不能胡旋舞了!”别看这安禄山是个胡儿异族,却通擒纵张驰之,于有意无意间把杨大女逗的不知所措,而又指不他的错误无礼之。杨大女转首看了我一,不知所谓地轻“嗯”了一声,回玄宗皇帝边的座中。我想,假如不是有我在的话,杨女很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迷失了自己,会很快地被安禄山所攻陷!

平日轻易不动声的安禄山闻言喜形于,欣喜万分地起立胖的躯,躬言谢恩:“陛下待臣恩胜如天,臣惶恐之间,更是万分念圣恩,臣虽然不擅言辞,但臣此时语心腑,只有一句奉吾皇:臣甘圣上忠实的看门之犬,为陛下卫戍红大唐的东北大门!”玄宗皇帝闻听安禄山这么质朴而又直白的谢言,自以为自己抚臣下得法之余,心中却也暗暗有些动。他老人家心绪激动之下,举杯向安禄山说:“好个直臣!来,陪朕满饮此杯!”

前为我舞的情形。

这时,玄宗皇帝万分兴地笑:“真是没有想到啊,安卿如今已是便便大腹,竟还能作如此劲舞,真是让朕一饱福呀!”接着他老人家又问:“不过,安卿为何说此后再不作舞胡旋了呢?”安禄山神情恭敬地大声回:“臣幼即喜善胡旋舞,常常作舞以自娱,所以即使腹腩胀胀,也能随乐而舞。但臣作舞近四十年,却从未见过母后如此艳动人的舞姿,今日一见,臣自思此后再也见不到如此绝的舞姿,意兴阑珊,因此也就再也没有作舞的兴致了!”安禄山貌似鲁直地拍之语,功力着实地超,杨大女即使是对他并不上心,闻听此语,眉之中也不自觉地溢欣喜。

玄宗皇帝却一笑言:“这又何至于呢!只要边廷安宁,安卿又在长安,随时可以与贵妃探讨一下舞艺!”唉,玄宗他老人家…我现在都不知说他老人家什么才好。胡涂、昏庸、迷糊、缺心?这些词语加于玄宗他老人家上,虽大有不敬,但我的心里不可自抑地跑冒这些词汇来形容他老人家。怪不得历史上的安禄山能独偕杨女在中宴乐!

安禄山踌躇志满之间,却人意料地说:“此杯酒臣是可以饮得,而陛下却不能全饮。”环视了一下在座诸人各异的神,他神自若地继续说明:“须知酒多伤,以臣思度,陛下已饮酒不少,所以请陛下仅饮半盏!”这个家伙竟然向众人抖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袱。玄宗皇帝笑叹:“朕没有想到安卿外貌鲁直,却中有细,无怪安卿能在战阵之上屡屡为国建功,兵伐战略原是离不开明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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