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琦的这般言语也是有些乎刘晏的意料,不过刘晏在一怔之后,心情也是激
地说
:“禹珪如此为国,士安岂会讳言?圣上曾
‘位卑未敢忘忧国’,士安虽是待任的庐州租庸使,但也应当为国分忧!只是,漕转事务太过重要,若没有
力的支持,只怕我这些关于漕转事务的实施,会事倍而功半,甚至‘无疾而终’,是以心中有些忧悒而已。”心情激
之下,两人平日的隔阂在不觉间快速消
。二人间的称谓,由第五琦主动地以字谦称,再
一步地转变为相互称字,看来,他们的关系也无须我加以调和了。
上将靖平,我大唐天下又将再
繁盛!但之前十余年
相的擅权妄为,使得我大唐有些地方,即便不是积弱残破,田地也算是一片荒芜,其州府杂
祟
间的平衡,正需要外来米粮的籴
。比如,现在的陈、光二州。贤弟何不移粮相就,落个皆大
快,岂不是胜于千里奔波?”舍却政见的正确与否不论,第五琦既为国忠心,又以诚待人,绝对是个可
的朋友。
闻得刘晏这番言语,我心内一喜,第五琦却“啊”了一声,起避席,向刘晏一揖而言:“禹珪曾听闻刘兄多年以来,利用各
时机,
汴粱,下江淮,往山东,看通济渠,察李杰大堤;到河
、巩、洛,见宇文恺梁公堰;往复京淮,来返
陆,整日埋
筹算!禹珪虽与刘兄略有小疥,但心中对刘兄的
忍确是非常佩服!而漕转事务上
社稷,下连万民!若刘兄能措得减少漕转耗损的妙法,今后禹珪愿以学生而自居!”这第五琦虽则墨守成规,有些不知通权达变,但他此时在我
中却非常的可敬…为国大利,舍己小荣!
我这时才知,刘晏的官职是庐州租庸使!他之所以自称是“待任”的庐州租庸使,是因为这职务原本是负责征收
理租庸调税的官吏,现在我废止租庸调制税法,在大唐境内改用杨炎的两税法,刘晏的官职自然也随之废除,等待另委它用了。
“适才贤弟的叙述,倒动了漕转事务上的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漕转过程中的粮
耗损!唉,愚兄埋
筹算之间,倒也思得一些减少漕转耗损、甚至缩短输运时间的办法!只可惜愚兄不在其位且人轻言微,否则,我大唐的漕转效率一定大有改观!”我正要设词应付第五琦,一旁的刘晏由沉思中抬起
来,有些
地叹息
。
我看着一时相顾无言的刘晏和第五琦,真切地受到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压抑和无奈,更
会到所谓“知遇”成为一大“恩!”我若不是把心态完全
他们的谈话中,也许,我一辈
都只对这个词的认知,停留在笼统的字面意思上!
嗯,有我的到来,我一定不让将军壮志难伸,也一定让谋臣无悔!你们不用再恨地无环、恨不逢时,我已为了你们的纵横,再造了黄壤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