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跑了出去。
赵志也出了口气,忽然身体一晃,眼前黑了黑,几乎摔倒在地,其实这几天赵志也算辛苦了,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吃吃喝喝,东玩玩西逛逛,可是压力巨大,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甚至赵志现在随手一抓,一头秀发都能掉下几把来。
杨大就不用这么苦恼了,看见赵志完工了,马上提着一只鸡腿跑了过来:“一下午黑着脸,我都不敢问你,现在能说了么?”
“我俩兄弟被我连累抓了起来,三天后要斩首了。”赵志抢过杨大地鸡腿,化悲愤为食量。
“那怎么办?”杨大追问道。
“怎么办?凉拌西红柿!”赵志凸出一根鸡骨头:“敢动窝兄弟者,炸他全家!”
杨大一击掌:“对,炸他全家!”
赵志点点头:我身体不大舒服,晚上你们先去,我喝点热水休息下再去。头疼地很。”
杨大点点头:“反正今天不用做什么。挖水井就好了。”
赵志这才想起来,水井的事情他还没说呢:“你晚上去说吧,你就直接说我身体不舒服。明天请他吃饭就好了。”
杨大笑道:“别以为就你能吹,以前我在扶风县地时候。那些当官的还不是我应付的。不就是挖井么?我来稿的定!”
赵志点点头:“那我就去睡了。”
赵志这一觉睡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病了,而且还病地不轻,头重脚轻不说。还开始发烧。赵志撑着爬起来,从包里找出两粒“百服宁”吃了。又吃了两粒感冒葯,又沉沉睡去。
算起来,这还是赵志穿越来地第一次生病。
好在有葯,赵志睡到半夜起来,烧已经退了,只是头痛还是有一些,赵志决定先去下工地,然后再好好的去客栈里泡个热水澡。感冒了就去泡热水澡算是赵志的独门秘籍了,尤其是古代地这种超级大木桶,比那些陶瓷浴白效果好上八倍。
杨大的交际能力果然很强。那一工头居然已经醉倒在工地上了。最搞笑地是杨大居然还在一边拍着那工头的背:“老孙啊,算了算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堡头居然醉醺醺的喊道:“不是啊,老杨,我命苦啊!心里苦啊!”赵志大汗,忍不住插嘴道:“老孙啊,你苦什么?哪里苦了?”
赵志话一出,杨大马上面如土色,愁苦如怨妇一般看着赵志,赵志不解,正要问杨大这么了,忽然一声感天动地的悲鸣响起,确实那工头老孙哭了出来:“我命苦啊!三岁没了娘,八岁没了爹,家里地被强占,媳妇不给生男娃,我命苦啊!”说着,就是嚎啕大哭。
杨大无奈的看着赵志:“你看你招地,这都苦第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