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话要对哀家说了吗?其实哀家十分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留在哀家边,从夜宴上你说要陪哀家喝茶开始,哀家就觉得你有话要对哀家说,聪明人之间是不需要兜圈
的。”如果说事情真像景桓说的那般,那太后是在向我示好吗?如果她是在向我示好很明显是冲着爹爹的吧,毕竟即使是皇帝膝下无
,将来也是可以把大位传给兄弟的,大胤国将皇位传于皇帝的先例也不是没有,所以太后这样
势必会招来群臣的质疑,所以她需要支持,无论是文臣或是武将。
朕为了朕的山河不得不负了她,朕也曾经答应过郁儿。只要有朕在,谁人也不能伤你半分,但事到如今朕却又不知还能护你到几时。你可知等永歆过继给朕的那天,也便是朕要禅位地日
了。不
怎样和太后相
了那么多年,她是怎么想的我岂会不知,正如她也知
朕是怎么想的一样,否则她也不必这样心急呀!”
景桓只是在我这小坐了会便起离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一片荒芜,坐在那个位置上一定很累吧!一想到明日要去慈安殿,心中便也忐忑起来。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拘谨呢,赫连将军为我大胤立下战功无数,而自打你起哀家便也听到不少和你有关的事,一直也没有机会好好坐下来同你聊聊。菀婕妤是聪明人,后
之中是容不得一
弱和怜悯的,看到现在的你哀家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今日的太后再不是昨日里那副不冷不淡的样
,我不晓得她此刻所表现
来的慈祥意味着什么,然而她说在我的
上看到了她自己的影
,那我能不能认为自己的境况还不是太糟糕。
“赫连菀郁参见太后,给太后请安!”
昨夜里睡得并不踏实,说这样冷的天气该是贪恋被窝的,然而未及拂晓我便醒转过来,早早起了
不想惊动茗曦扰了她的清梦,于是径自坐在梳妆台前细细装扮起来,虽然平日里我不喜装扮,然而太后面前自是不好再这般随意失了礼数。
“太后娘娘抬举菀郁了,菀郁只晓得恪守本分,安分伺候皇上孝敬皇后和太后,旁的事菀郁不懂也不想学会。”
自认并不是个怯懦的人,然而自我踏慈安殿起,这里凝重的气氛却迫得我快要窒息,甚至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怕有个行错踏迟,也不知是不是因了昨夜里景桓的那一番话。
禅位吗?在景桓看来是绊脚石地皇甫闻人,在太后里兴许是得以压制景桓的工
吧,太后虽推了景桓上位,而退居于慈安殿地她难
不是存着垂帘地心吗?景桓在她
中不过是颗好用的棋
吧,而今这颗棋
却是偏离了棋盘,更有反噬之意,所以皇帝地这个位置也该换个人来坐坐了吧!睿亲王因犯重罪而被发
守陵,如今太后若是捧了永歆上位,睿亲王必定是
恩在心更会效忠于太后,永歆不能不说是一颗很好用的棋
,那么今时今日我又该站在一个怎样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