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跳到‘思雨楼’的屋顶。
余下的众人皆焦虑不已,又不好跟上去,以免阻碍到她们。此时的文定已从适才的惊吓中恢复,想要开口制止她们,结果知道已经为时已晚,不停的埋怨自己多事不然不会如此,紫鹃安抚他道:“放心柳相公,我们家小姐身怀绝技,岂是她们所能敌的过的,保准一会就将那遮头盖脸的给打下来。”燕艳不以为然的说道:“哼,我姐姐自打十七岁出道还没遇过敌手,这么个青楼卖唱的女子算得了什么呀。”紫鹃驳道:“不算什么,只是有人三番五次的败于其下,还有脸在此叫嚣,哼。”燕艳怒道:“上次要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小姐,你早已是破相了,还有脸说我不服我们再来。”说着也拔剑出鞘,紫鹃也是听不得激,接道:“再来就再来。”拔出手中的配剑,与她也是你来我回的双双交起战来,这厢房今夜怕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清渺在她们未开打之前已将地上的谢时臣拖至门口,不然他早已是魂归地府了,此时二位又一对互搏,而且相较起屋顶的二位她们,更是毫无禁忌,清渺喃喃的说道:“这都是怎么了,都疯了吗?”望着身边的文定,她怒目而道:“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哪会是如今的局面。”文定惟有唯唯诺诺答‘是’。
如此大的动静早将楼里的其他人惊醒,纷纷找到这响动的来源,一看‘嚯’刀光剑影的,胆小的利马躲回去了,只有些须胆大还在远处伸颈观看,方才闻信的冯妈妈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赶来,才到门口她就看到自己这个最好的厢房,其实连房也算不上了,不但里面是面目全非,就连房顶也被人打了个大洞,她惊呼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呀,竟把我‘思雨楼’搅成如此模样,紫鹃,怎么是你呀!”看到紫鹃正与人拼斗,冯妈妈朝后面挥挥手,几个打手立即一涌而上围攻燕艳。本来紫鹃与她的功夫就差的不远,再加上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燕艳顿时感到了压力。几十个来回下来已露败象,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条身影从天上的破洞将那些快打在她身上的利刃挡开,燕艳看到是自己的姐姐才放松下来,另一条身影也随之从那个洞口飞下来,外面的一班人才看清楚原来屋顶还有两个人。
燕艳的姐姐对雨烟说道:“这次不分胜败,下次有机会再另择他处比较。”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对冯妈妈说道:“这是赔你的损失的。”说着携着燕艳下楼而去,冯妈妈本来怨恨的双眼当看到银票上标明两千两的数目时,又眯成了一条线又嘱咐着众人各自散去。雨烟此时牵着文定的衣服前后查看,又问道:“刚才你没受伤吧?”文定答道:“没什么,我不碍事的。”接着又上下打量着雨烟,问道:“雨烟姑娘,到是你,没什么事吧。”紫鹃笑道:“我们小姐怎么会有事。”清渺也轻蔑的对文定说道:“那丫头的姐姐都没事,我姐姐怎么会有事呢?”雨烟拍打了清渺一下道:“不许这么对柳相公讲话。”清渺微‘哼’了一声,文定还是有些不信的问道:“你姐姐?”清渺指着雨烟道:“对,这就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