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建康王问。
“皇叔,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也听说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人指使的?”
一会之后,刘林远远地听到了那人惊恐的声音:“皇叔,这…这弩弓怎么会有我府上的印记?”
“侄儿明白了,这些弩弓定是仿制的,侄儿一定查清这件事!”李说。
“怎么查?连我边的杨义都不是我的人,你就敢保证你的
边没有别人的
线?你现在还是安分守己的去当你的湖州王好了,对于下属要多留
心。好了,不早了,带你去见个人,在建康的时候听你和沫儿都极
称赞他,什么‘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又‘千金纵买明月楼,明日黄
蝶也愁。’听得老夫早就想要见见这个人,怎想来京的路上就碰到了。”建康王说。
他已经听来了,原来湖州王李
就是自己参加建康乡试时在长江渡船上见到的锦衣少年李东耳。当时自己还以为他只是一个纨绔
弟,没想到会是当今南唐皇帝的季
。那沫儿会是谁呢?居然读过乡试中所
诗篇?
“不妨,我就这么一个乖侄女,现在不是改成得月楼了吗,比起映月楼,这得月楼更胜一筹!”
“沫儿真是胡闹,居然改叔叔的映月楼?”
“他来了?我去见见他!”李似乎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了这样的事,想要瞒也瞒不住了。”
刘林驻足在院外,仔细的听着,现在居然听到了建康王和湖州王李在谈论自己。
“可以肯定,弩弓后托有湖州王府字样。整个王府也就二百支,皇叔…”湖州王觉得事有蹊跷,忙跪于地上说“皇叔,侄儿确实不知,侄儿就是有天大的胆
也不敢
这样大逆之事?”
湖州王李终于嗅到了皇叔建康王的言下之意,惊的一
冷汗。要是这件事被
到父皇那里去,真不知
会怎么样?被令回到封地无诏不准
京那都是小事,要是解除了他私人卫队的武装和湖州三府的总
军政权,那这个湖州王以后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照沫儿的要求,应长云诗中所作,将映月楼改成了明月楼。我本觉得明月楼并不如映月楼贴切,谁想长云呼之为‘明月楼上得明月’,真是一字之差意境差的就大了,还是‘得月楼’叫的妙。”建康王说“走吧,我让人叫他过来!”
“儿起来,为叔没有怀疑是你,这是有人嫁祸。这些弩弓是禁
,怎么
制这样松散。现在只有这一把了,其余的都已经销毁,这把你看过之后也会销毁。”建康王说。
“儿,你等等,我去取样东西来给你看?”建康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