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突然偏过往后看他，有些担心起来：“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青宇刚刚的样，是不是很可怜？还有陈姨娘因着这个，只怕也伤透了心，我，我…”

她的手段，她从来没觉得是狠毒，但是他的看法，对她而言却至关重要。她可以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却希望能够得到他的理解。羽扬轻笑，安抚得了她的脑袋，将她一秀发整个儿得披散下来。

他开了，却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哦。”她有些失落地轻应了一声，不知为什么，突然委屈，觉得鼻酸酸的，有想哭。她好像真的撞痛了他，现在连碰都不肯让她碰了。她明明记得，之前下午的时候，她不想，他却一直诱惑着她碰他的…

温的起圈圈细纹，梦心只觉得自己的抚过，偏又在他这样灼的目光之下，竟像是他平日里最轻柔的摸。

自主得发低声的怒吼，她直觉自己的猜测得到了确认。他的眸正死死盯住她，神的光芒，更像是一匹饥饿的狼。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她低着，本想否认，可却发现，直到此刻想起陈姨娘的话，她还是觉得怒火中烧“其实，我的确生气了。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你，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很好笑？”

这话题转得太快，让梦心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呆了一会儿，甚至没注意到他拿着丝巾的手已经缓缓从后到了前，她没抬，好半晌才摇摇低声说：“我不是生气，只是想给她一教训。她在讽刺你，甚至拿你母亲说话。”

“恩。”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睁开：“过来，下午的时候折腾你那么久，这会儿好好泡一泡，恩？”他说着，便站起回拿着勺往桶里加，边苦笑：“我也不想这么冲动，但是我…”

“不要”她一激，连忙收回，不敢看他了。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发到他眉上，看着就要顺着眉又要往下。他还瞪着睛，这样会直接滴去吧？她曾经尝试过被汗睛的痛苦，那味可实在不好受。她忍不住抬起手来，想替他。

三两下的功夫，她看着自个儿的兜儿一下从里飞了去。梦心实在想哭，声音唔在嘴里：“你，你不是不想的吗？”

“我一直以为这么长时间下来，陈姨娘对我们，对爹正室位置的虎视眈眈，你是本没瞧见。所以我一直在担心，我总不在家里，若是哪一天她突然对你发难，你本没办法抵抗。可今天看来，我的担忧真个是多余了

“哦。”梦心再次低低的应了一声，但这回，失落不见了，却变成了满心甜的味。她咬着，没让那忍不住的笑意，缩在远看着他。羽扬了一气，烦地闭上，声音哑，低吼：“噢，该死的，别这么看我，或者，你真的想尝试一下在里的滋味儿？”

她被他着背过去，光的脊背靠着他宽阔的膛：“其实我也觉得自个儿好奇怪，府四年，我从来没生过谁的气，就连知冷清月和李冬巧，甚至这后院有一帮女人都是细作，我都没生气过。但今天听到她这样说，我却控制不住了。”

“那你嘛脱我…”

他看着她委屈的表情，了一气，忍不住压抑着开，膛一震一震的，把桶内的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别碰我，那会让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

“所以，你生气，是因为我了？”他问着，手已经渐渐放平，隔着一层丝巾，开始轻轻她的柔。梦心被他的问题引，整个儿瞬间办正事的状态，甚至没觉得他的动作有些过火。

梦心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他将浇在她上，便又上前要来解她的兜儿，梦心在里躲，可一个木桶能有多大？两个人一块儿蹲在里，早占去了一大半的地方，此刻她再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别碰我”他低吼，再次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没有人会穿着衣服洗澡。”羽扬面无表情，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又拿着一旁的丝巾替她，边开问：“今天，你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