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样子瞧得胤祚心头不禁也有些子发酸,一想起眼前这位当初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个人,现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虽说从前此人跟自己总是不对劲,也狠斗了许多次,但毕竟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弟,此情此景让胤祚也真是感叹世事之无常,实在不想再多呆下去了,起了身道:“二哥,小弟先回了,改日再来看望二哥,您自己保重。”胤被关了这么长的时日,始终没个说话地人,好不容易来了个胤祚,着实想多聊一阵,可眼见胤祚要走,他也不敢拦,只得苦笑着陪着胤祚走到了殿门口。兄弟俩分手后,胤呆呆地望着胤祚远去的背影,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如同痴了一般…
胤祚心思重重地回了上书房,将见到胤的实际情况一字不漏地向康熙老爷子汇报了一番,末了道:“皇阿玛,儿臣没请旨,已然让下人们往二哥那送了些新被褥和吃食,儿臣自知违了祖宗家规,不敢奢望皇阿玛恕罪,请皇阿玛处罚”
康熙老爷子面色淡淡地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朕乏了,你且跪安吧。”
厄,又是知道了,老爷子您老究竟唱的是哪出戏?胤祚稀里糊涂地磕头跪安,出了上书房也没多停留,直接赶回自家的王府而去,兹事重大,胤祚不得不赶紧将两位谋士召来商议一、二。
“没什么大不了地。”邬思道轻笑一声道:“圣上这是要重新启用二爷罢了,唔,算算时日,也该是让二爷出来唱唱戏的时候了。”
啥?老二这个混球还要复位,不会吧,难不成二废太子这出戏依然要继续上演,我靠!这***是咋回事,历史不是早都变了样了吗?这出戏咋还能再上演一回?胤祚头脑一晕,险些子就说漏了嘴,不过好在灵醒得快,愣是将已然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只是双眼狐疑地看着邬思道。
邬思道撇了胤祚一眼道:“王爷急个甚子,二爷是不可能再当上太子的了,圣上将他搬出来不过是当个靶子,圣上这是在保护王爷罢了。圣上圣明啊!”“保护本王?这…”胤祚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笑着说道:“本王知道了,皇阿玛早就看出来老三、老四、老八会联起手来整治本王,搬出老二,一副打算重立太子的架势,让老四他们找老二的麻烦去,不过,这样一来,皇阿玛势必得给老二不少权限,山河易改,本性难移,以老二那个性子,一旦权力在手,只怕大家伙地日子又都不好过了,即便是本王只怕也得受池鱼之殃,皇阿玛如此作为,岂不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