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国舅爷还是善朕意的嘛，不错，朕今儿个找你来就是为了此事，朕也不瞒你，朕对你那衙门里龙蛇混杂着实有些放心不下，你要替朕把好关，莫叫小儿辈闹大来，嗯，东直门、崇文门的都统朕不待见，朕已经下诏兵撤了他们的差使，就由你荐人补上好了。”胤祚笑呵呵地说。

方灵皋狡诘地一笑，反问了一声：“圣上以为如何？”

“传旨，让怡亲王觐见。”胤祚沉着声。

“免了，起来罢。”胤祚笑着挥了下手，示意良城不必多礼，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良城好一阵，笑了一下：“国舅爷，猜猜看，朕今儿个叫你来是为了何事？”

“那就好，老十三，朕不瞒你，过些时日朕就要率军征了，嘿，朕这一走，没个一年半载只怕未必能回转，京里有些人怕是会坐不住了，朕要你来帮朕压住阵脚，朕在前方也好安心作战。”胤祚语气平缓地说。

“是。臣告退！”良城磕了个，哈着腰退了房去。

嘿，这个老方倒考起咱来了。胤祚笑着摇了摇：“方先生还是明说了得好，朕懒得猜哑谜。”

老十三

“谢皇上洪恩，微臣不敢因私废公，请皇上收回成命。微臣无私人可荐。”良城一跪倒在地，声说。

方灵皋哈哈一笑，拈了拈前那几稀疏地长须：“先惊后喜而后静，此人心机倒也沉。面始终如一，只是神却骗不了人，圣上心中早就有数了罢。何须要方某说透。”

东直门、崇文门那两个都统都是老八的才，胤祚不放心是自然的事情，换了也正常，不过考虑到良城的受，还是将良城叫来安一番，并将荐人的权利给了良城，算是给良城一个待，让他有机会把控这二门地军队。当然也是在试探良城的心意。

“哦？”胤祚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挥了下手：“好，卿忠心耿耿，大公无私，朕心甚，罢了，这事儿回朕让兵荐人好了，卿回去好生帮朕把好关便是。去罢。”

“才在。”早已等候在门外的李德全忙跑了来，哈着腰。

李德全忙哈着腰应诺。飞快地退了房。赶着去传胤祚的谕，多半会。老十三便匆匆赶到了养心殿的书房中，大礼参拜：“臣弟见过圣上。”

嘿，老方看得还真是准。胤祚呵呵一笑：“再看看罢，朕不相信此人会背着朕生事儿，唔，看看再定好了。”胤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声：“来人。”

“免了，老十三，朕今儿个叫你来是有要事要你去办。”胤祚目光炯炯地盯着老十三。

良城生豪，前胤祚龙潜之时就跟胤祚有过来往，知胤祚的，此时见问，也没隐瞒自个儿的想法，躬：“微臣以为圣上征在即，叫微臣来定是为了京中的戒备，此臣之愚见耳，请圣上明示。||？首？-？..”

“臣弟万死不辞！”老十三一脸毅地回。

九门提督良城是个材大魁梧的中年汉，不到四十的年纪，满脸的络腮胡，国字脸，双目有神，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此刻，刚自了养心殿的书房，良城便急行数步，一跪倒在地，声：“臣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一者是无借地调动容易引起军心动，二者，胤祚也不想打草惊蛇，万一将老八吓了回去，所有的安排不就泡汤了？因此胤祚只能是暗中加对九门提督衙门的监控，却不会在明面上着手文章。

“如何？”待得良城去后，胤祚笑呵呵地看着始终坐在屋角一言不发的方灵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