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六顺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小五顿时万分委屈，这主信谁岂是他能决定的？况且风无痕早认定了他是皇帝派下监视自己的人，怎会给他好脸看。想起小方在府中八面威风的样，他就觉气不打一来，取而代之的心早就存着了。思量再三，他想起了当初在福建看到的事情，一咬牙就原原本本地说了来。只要能除了这个中钉，说不定自己就真的能攀上枝。

“那在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来一个一夕风了。”风无方自嘲“还请夫人为舍弟安排一下，他脸不好意思，家中妻又都是天香国，你好好挑挑拣拣，找一个绝的陪寝。”

小五也不是傻瓜，自然听了上司兴师问罪的语气，可饶是他再聪明，也想不自己犯了什么差错，只得小心翼翼地答：“才愚钝，还请公公明示。”

来倒不是奉着皇帝旨意，只是对京城这个风正劲的女人和她的产业有着的兴趣，更想趁机见识一下她背后的人。无奈翠娘的对答滴不漏，竟是把自己推得一二净，他本想让风无痕帮腔，但一看到堂弟沉的脸，也只好悻悻打消了这个主意。真是呆瓜一个，他心中暗骂堂弟，若是能将此女收归己用，得上十个没用的官员。他哪料到今次自己本就是白费功夫，这等极密事，风无痕哪敢在面上。

风无痕顿时一酒了来，这个风无方，临到来还要害他一次，如今家里的四个女人虽说明面上得不错，可暗地里都较着劲，若是知自己在青楼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回去之后一阵排揎是少不了的，他可不想惹这等麻烦。想到这里，他连连摆手：“夫人别听我兄长胡言，今日在下陪他前来只不过是赏琴喝酒的，你给他好好安排就是了。”

小五好容易找了个借溜王府，暗地里换了衣裳，躲躲闪闪地到了那个破庙，等了半天却还没看见半个人影，心中不免焦急起来。直到肩上着了轻轻一掌，他方才醒觉过来，果然是着便袍的石六顺。小方哪敢在这等位权重的人面前拿大，忙不迭地跪下请安。

小五虽然跟着风无痕去了趟福建，回来也仍旧在王府里伺候，可是论起信来，却远远及不上那几个心腹小厮，更别提小方了。成天见大家远远地避着自己，小五早是窝了一肚的邪火，不过就是没地，只能怨自己的命运不济。然而，前两天石六顺的突然造访让他逮着个机会，这位六都太监本就是当初指派他的人，不动声地就令他今日在城西破庙中见面。

石六顺也收起了往日的卑，就这么任由小五直地跪着，不不地怪笑了一声“小五，你知我找你什么事么？”

翠娘听心腹丫鬟报着两边的一举一动，心底盘算开了这两位王爷的关系，若是能设法让风无方重新掌兵，将来风无痕这边就有了援。嗯，反正两边来往的达官贵人众多，到时让阿郎想办法，他的鬼主意可比自己多。

风无方无可奈何地看着翠娘离去，方才狠狠地瞪了堂弟一，自顾自地狠狠下一杯酒。风无痕自下心中的痛快，笑地欣赏起几名歌舞伎的表演来。待到风无方倦意上来，只得随意挑了一个众的女，先行歇息去了。徐书瞅着这个机会，也不顾珠莹哀怨的目光，忙劝主回府。风无痕早就想离开这个让他浑不自在的地方，上满答应，随手给风无方留了个字条，一行人竟是脚底抹油般地快速开溜了。

“你也知自己驽钝？”石六顺冷哼了一声“算算你到勤郡王府也有不少时日了，结果七殿下还是着那个小方，何尝拿正瞧过你？在里你是怎么学的，投其所好，投其所好你懂不懂？整天只在内院边上伺候，几时才能！”

旁边几个侍酒的人都一奇异的神，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貌岸然之辈，看两人服也不是那等缺银的，更何况翠娘亲自相陪，给足了面，这人怎么还是不识相？翠娘却是明白风无痕心意的，知了他到时翻脸也说不定，刚才的玩笑也开够了，因此嫣然一笑：“既然二公如此说，那家也不勉，这些姑娘们都是醉香楼最有名的，方爷就自个挑吧。家也倦了，今儿个也就不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