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旁现成的水洗净了手,擦干,来到床前,美目凝着他。
“我——知道”他已经太多年不曾真正想笑过。
“从明天开始,由我来负责你的膳食”
“膳食厨房会料理”无需由她亲自操劳,她已是长孙家的大少夫人。“玉佛”他又唤着她的名,用低沉的声。
玉佛看着他,眼儿眨了眨。
“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如若有一日,为夫再也醒不过来,别在意,寻找自己的幸福去知道吗?”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吗?
小手,轻轻盖上他的额,再回到自个儿白嫩的额前,柳眉微微一弯,他并没有发烧,怎地尽说些胡话。
“长孙无病,我和你才不是夫妻”
“已经是了”他轻扯她的红嫁衣,再指指他身上的新郎服“外头代我拜堂的虽是二弟,但是,你已是长孙家的人,长孙无病的妻”
吓——
他在说什么?
玉佛还没有机会问清楚,门外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听便知,来人不少,且,情绪激动。
玉佛将长孙无病身上的丝被往上一拉。
他的情绪一理过于激动,只会更伤及内腑,离死期只怕更近一步。
“砰”的一声,门虽未开,门外却响起一声咒骂。
“该死,谁让你撞门的,要是惊了无病,你提头来见吗?”
“二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二道声音,玉佛听过,是长孙家门前喜三娘的声音。
门,被轻推开。
入屋的有三人,习总管和喜三娘玉佛见过,还有一名男子玉佛不曾见过,加上门外有好一群陌生人。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是她吗?”
“不是,不是她,她可不是平家的女儿,我带来的才是平家的二女儿平春儿”喜三娘摇头。
“可是拜堂的是她”
“那——那——”她怎么知道。
“习总管,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有一个平家二女儿,却偏又多了一个姑娘,且比平家二女儿还早一步就拜了堂成了亲。
“二爷,喜三娘事先抬轿过来说是平二姑娘自个儿走路过来的,过了一会,便见她一个人过来,老奴便以为是平家二姑娘”都怪他,早知道见见平二姑娘就不会出错了。
也就是说,搞错了人。
“那这位姑娘是谁?”中年男人皱眉打量穿着大红嫁衣站在儿子床前的小丫头,年纪真小。
“我叫柳玉佛”今日,她已经是二次介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