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噙着笑。
晏锦立即反驳“我有力气的,多谢世子好意!”
她放开紧紧握住的衣袂,想要从马匹上下来。
可下一刻,她便瞧见沈砚山摇着头说“尽睁眼说瞎话,晏小姐说谎的本事,还当真是一绝!”
晏锦抿住下唇,继续反驳“我没有说瞎话!”
可晏锦此时哪里有什么力气,方才的事情不止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还让她想起来,心有余悸。
她以为,她得摔的很惨。
起码,得重伤或者骨头碎裂。
沈砚山眼里的笑又浓了一些,他往后一退,好整以暇地看着晏锦,眉眼里依旧是淡淡地神色“哦?那你下来给我看看?”
晏锦:“…”晏锦看着沈砚山,一时无言。
她在害怕…她的确没有力气下马。
可此时那个鲜少穿着月牙白长衫的少年,眉眼里的神色虽淡,仔细地看却依旧能发现那淡淡的笑。
晏锦微微低了头,将微颤的指尖,藏在了袖口之中。
“既然如此…那么…便这样吧!”晏锦还沉浸在无限的尴尬之中的时候,便听到那个淡漠的声音。而很快便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她被人从马上抱起,最后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
阳光从梨树上的间隙洒了进来,留下一地斑驳的影子,像是被钝掉的剪刀剪过似的,零零碎碎。
晏锦冷冷地抽了一口气,因为四周格外的安静,所以这口气抽的,也格外的清晰。
“怎么?疼?”沈砚山挑了挑他那好看的眉,目光落在晏锦的袖口处,哪里有几抹深深地血迹“这院子里,有止伤的药,稍等!”
他说完之后,根本不给晏锦回答的机会,便踢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也种了几株梨树,而整个院子里,却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
那股香味,同沈砚山身上的,十分的相似。
很快,沈砚山便找了一个屋子,将她放在了软榻之上。而他转身,便走到一边的箱子边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晏锦这个时候,本来凌乱的情绪,也渐渐地镇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