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组合你的年龄。”

好在学生不多，好在这不多的学生里还有一个聪明的灵儿，从灵儿上林凡总算找回了教学的乐趣。

又教了一个时辰终于把这家伙教会了从零数到十，这还是动用了的结果，一条短树枝代表一，两条就代表二，这样列成一排让他数才能记住。

不到一刻钟时间，这厮就举起手表示自己已经会了，对于能记住校规这一林凡比较认可，暂且同意考考他。

他在几个数字上瞄了半圈，最终定在两个数字上，随手一抓，代表一的一树枝和代表五的五树枝就被抓起来混在一起，很兴奋的举着六树枝嘿嘿发笑“你看，我终于学会组合数字了。”

静静的站在外面聆听林凡不反对，可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发哈哈笑声，就无法忍受了。

没再教这家伙数字组合，他说这个简单，因为他看见忠仁都会了，没理他不会，他说只要看着他们组合几次就会了。

以前林凡不觉得‘四肢发达，脑简单’这句话是真理，如今知程怀默的智商后，他觉得这句话真******经典，四肢发达的人果然脑简单。

放弃了，林凡第一次觉到当老师的辛苦，老师都希望自己的每个学生聪明易懂，最好自己讲一遍就通的那学生，可实际上差生很多，如今站在讲台上，林凡总算真正理解为何自己的老师有时脾气会那么坏，原来都是被自己的学生给的。

最不满意的是这个叫程怀默的家伙，这厮与他老爹一样四肢发达，整个该发育的都发育了，而且有些位还发育过，好几次还怂恿林凡去万楼潇洒，好在林凡对女不大兴趣，才没能与他同合污，否则现在想教训这家伙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

灵儿能完成任务，她的脑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灵活好用，很快就领悟林凡的意思，其他几个就不行了，最多只会数到九，一和零组合起来教了他们，没多久就忘记了，这还是正过来读十，反过来还是读一这难度的教给他们，恐怕这些大男人们对于刚所学的零到九就了。

程怀默既然读书不行，那就让他去纪律吧，林凡最无法忍受的是在他认真授课时，教室外有人影窜动。

“继续学！”丢下一句就不搭理这扶不起的阿斗，继续教灵儿认识几何图形。

程怀默果然是武在行，仅仅自然散发的威严就很有效，他一去，那些好奇的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就作鸟兽散，一刻都不敢逗留，一就立功的程怀默心情很愉悦，横刀靠在墙边如一樽神佛守卫课堂纪律······

“会了会了，不信我组合你的年龄看看。”

不知是张忘记的缘故还是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这厮选的数字无论林凡怎么组合都无法组合成自己的年龄，倒是可以组合成**十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