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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有美婉兮(2/2)

“咕噜噜…”

结果周御史去了一趟白寺,要不是他跑得快,差儿被打成残废。周矩怒不可遏,便去武则天面前弹劾薛怀义,武则天如今专二张,要不是周矩跑来告状,她都差儿忘了还有薛怀义这么个人,一听周矩所言,武则天也觉得薛怀义闹得太不成样,便好言让周矩回去等着,她上下旨命薛怀义来御史台受审。

当日杨帆在众世家宴上作了一首《鹤鸣九皋》,今日宁珂便把这“鹤鸣秋月”赠给了他,从此鸳鸯两分离。

又过了许久。班实在捺不住了,轻咳一声:“御史,今儿…人犯真的会来自首吗?”

两边站班的衙役队列中,站在班首的分别是正班和副班,两个人偷偷瞟一周御史。又互相使个,你向我呶呶嘴儿,我向你瞪瞪睛,神诡异。却一声不吭,情形说不的古怪。

这时候,薛怀义骑在上,大袖飘飘,袒腹,领着弘一、弘六等十几个和尚正快向御史台赶来。

宁珂有两琴,同于一位制琴名家之手,一琴“九宵环佩”式,一琴“鹤鸣秋月”式,宁珂甚,名之曰:“鸳鸯琴!”

“是是是…”

周矩把一瞪,喝:“君无戏言!圣上说他会来,他就一定会来,候着!”

※※※※※※※※※※※※※※※※※※※※※※

御史右台衙门,侍御史周矩衣冠整齐。端坐在大堂之上,手握惊堂木,面沉似,双目如电,两班执役分列左右,手持,庄严肃穆。问题是…大堂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野。

“弘六,你十七弟今日就到京,‘金钗醉’已经订下来了么?”

默默地唱着,船娘已满是泪。

琴音袅袅,路旁大的树木上,一片黄叶飘然落下,被那车辗得粉碎骨。车厢中,纤纤十指,拨动七弦,谁说那一指之间萦绕着的不是片片情。她的眸中带着一抹惆怅,犹如遗忘了一个令人沉醉的约定。

周矩的肚一阵不争气的鸣声,周矩悄悄收回握着惊堂木的手,在官袍下面腰带,继续正襟危坐。只要薛怀义还没来,他绝不退堂,今儿个他还就跟薛怀义耗上了!

回吧!”

薛怀义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回接了你十七弟,咱们就去喝个痛快!赶着,先去那鸟御史的衙门个卯,别耽搁了咱们爷们儿的正事儿!”

如今武则天专二张,薛怀义无所事事,变倍加厉地搜罗弟家人是不纳税的,很多人为了逃税,都拜到薛怀义门下。别人想当和尚需要祠审查批准,薛怀义这儿却是不需要的,而且没有哪个衙门敢不承认他剃度的和尚不是和尚,偏偏他手下的和尚又是不用守清规的,因此大家趋之若骛。

不久,这支车队也驶上了官,只不过走的方向与杨帆一行人远去的方向正好相反,一个南辕,一个北辙。

船娘黯然一叹。

她听得,小弹的是一首古曲《古相思曲》。随着那凄婉的乐曲,她在心中不知不觉便应和着唱了它的词:“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 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

这一来,不但有很多人可以理直气壮地逃漏税赋,而且白寺集中了大批不守清规的和尚,每日喝酒吃、演拳习武,周矩早就看不顺了,所以一俟有权理在京军民,上就想对白行整顿。

御史左台是来俊臣留下的那班人,这些人现在基本上都垮了,一时没有那么多御史上来,很多事情都由本来只负责地方府县军民官绅监察检举的御史右台暂时兼理。周矩是御史右台侍御史,他奉旨兼了左台的事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弹劾薛怀义。

她的小无论是貌、才华还是情,都是无可挑剔,可上苍偏偏容不得这完要用令人绝望的痼疾,抹煞她追求幸福的权利。她的宁珂啊,只能在古诗词心旌摇曳,只能在柔悠长的乐府中哀怜自伤…

弘六:“师父放心,徒儿已经把整个‘金钗醉’都包下来了!”

船娘坐在车,听得心中悲苦。

不敢再说,连忙归班站定。

车上了官便平稳下来,过了一会儿,竹帘之中忽然传一阵琴声。随行车前后的侍卫都是大老,听得那琴音清冷若仙,缥缈多变,却不知曲为何名。

周矩回到御史台就摆了这副阵仗,结果…午饭的时间都过了,薛怀义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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